秦許:“?”
他感覺自己似乎又被逢臻宇忽悠了。
逢臻宇麵不改色:“這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秦許頓時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逢臻宇想繼續這麼劃水陪練就由他好了。
大不了他把逢臻宇辭退。
就這麼迎來第二天逢臻宇的正式陪練。
“今天換一種方式。”
逢臻宇身上穿著一件訓練服,手裏還拿著一件,看上去是他在拳館穿過的那件。
“我用拳館的方法教你。”他說。
“我也要穿?”秦許皺起眉頭。
“嗯,要有儀式感。”逢臻宇說。
秦許:“……免了。”
逢臻宇仍舊舉著訓練服:“這件是全新的,沒人穿過,我專門去拳館買的。”
秦許心想:這人是瘋了嗎?
為了所謂的儀式感,買一套並沒有什麼用處的衣服?
“你不是想讓我認真陪你練麼?”逢臻宇又說,“穿上訓練服,我就堂堂正正地跟你打。”
秦許心想:之前難道並不是堂堂正正?
他心裏有諸多吐槽,但還是接受了那件訓練服。
訓練服是件黑t加一條短褲,外加成套的護膝和護腕,款式倒還算正常,除了左胸前印上了拳館的logo。
秦許告訴自己,就穿這麼一次,等訓練完他就脫下來。
他倒要看看逢臻宇想耍什麼花樣。
逢臻宇戴上紅色拳套,站定之後,向他揚起下巴:“來吧。”
“來什麼?”秦許莫名。
“用盡你的全力,不用讓我一隻手,”逢臻宇指了指自己的臉,“往這兒打。”
秦許心想:逢臻宇的確是瘋了吧?
“你確定?”他捏緊拳套。
“確定,”逢臻宇點頭,“你不是想讓我認真當陪練麼?我在拳館裏,就是這麼陪著人練的。”
逢臻宇擺了個防守的動作,看著秦許:“來吧。”
秦許於是將逢臻宇看作了一隻高大的沙袋。
他拿出平常對著沙袋揮拳頭的力氣,狠狠衝逢臻宇揮拳。
逢臻宇不偏不倚地用拳頭跟他用力對擊了一下。
秦許毫無防備,於是後退一小步。
逢臻宇雙腳紋絲不動。
“再來。”逢臻宇又說。
秦許重新揮拳,從一開始一拳接一拳,變成毫無章法對著逢臻宇痛毆,就像他平常對著沙袋發泄時一樣。
但逢臻宇每一拳都結實地用拳頭擋住了。
他沒有躲過任何一次攻擊,如同能夠預判到他的每一次出拳。
練了兩個小時,秦許汗如雨下,身上的連帽衫已經被汗濕,緊貼著他的身體。
逢臻宇也喘氣不勻,站在原地手撐著膝蓋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盡管逢臻宇仍舊沒有對他下重手,但秦許不得不承認,這一次他認真了。
“等你什麼時候能用拳頭打傷我,你就算是出師了。”逢臻宇還說了這麼一句。
秦許沒說話,隻是看著逢臻宇被左手緊握著的右手腕。
他的右手腕明顯又開始痛了。
逢臻宇的臉色甚至有些泛白。
“你沒事吧?”秦許皺著眉頭問。
“沒事。”逢臻宇嘴裏這麼說,但下一秒他抓著右手腕“嘶”了一聲。
“你如果手疼,明天就不用來了,我們改成每周練一次。”秦許說。
“每周一次,能趕在你的仇家找上你之前練好拳麼?”逢臻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