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來人啊,來人啊,小姐落水了。”
江府裏一陣亂七八糟。
“小姐,小姐,你醒了,我這就去喊老爺和夫人。”
江音離睜開眼,她的記憶和原主的記憶不斷湧入腦中。
她原本是一家公司的ceo。
她的父母總是為了她那不成器的弟弟向她要錢。
這次她沒給,發生了爭執,她的親生父母便把她從高樓推下。
她想來便覺得可笑。
而這個原主她也覺得可憐。
明明是江府的嫡女,卻不受寵,隻有母親疼她愛她,盡管如此,還是受委屈的很。
她那父親小妾接二連三的入門,三個庶女也爬在她頭上,她那父親對她好比不是親生的。
江音離苦笑一聲“這輩子姐替你好好玩玩他們!”
“哎呦,我的音離啊,你這是怎麼了,就算不想嫁也不能尋死路啊”
江音離聽這話冷笑一聲“父親,音離沒有不想嫁。”
她的目光落到旁邊的江芷蕊身上“反倒是二妹妹好像有點不高興,所以才會失手將我推入水的吧”
沒等江仕奎開口,江芷蕊就慌了,她連忙對著江仕奎解釋道“父親,不是我推的,你別聽她瞎說。”
說完又瞪著江音離“何況我不高興什麼,永安國上下誰不知道,
宴王都已經二十六了,納過的妻妾更是數不勝數,
但沒有一個活著的,聽說這宴王凶殘無比,容顏嘖,畢竟都二十六了,你說我有什麼可不高興的。”
江音離聽了這話是沒錯,畢竟是這麼傳的,但要是說江芷蕊沒有不高興那就是在放屁。
皇上賜婚,雖然是宴王,但畢竟她就變成了宴王妃,
地位又高了一等,而江芷蕊最在意的就是這地位。
江音離都沒眼瞧她“二妹妹,公然詆毀宴王,你可當正不怕死嗎?”
江芷蕊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把目光轉向江仕奎,嬌氣的喊了聲“父親”
江仕奎也被弄得啞口無言。
江音離的目光再次看向他,一時間,江仕奎身上直冒冷汗,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父親既然要嫁,我的聘禮和嫁妝呢?”
江仕奎有點心虛,一旁的二姨娘倒是說了話“音離啊,你的聘禮呢,還給你留了一兩件最好看的,至於嫁妝,姨娘馬上把庫房開下來,你去挑兩件”
“什麼叫留了一兩件,當初那聘禮可是整整擺了一條街的。”
“音離啊,你可能不大清楚,姨娘和你說說,以往每次有賞賜都是各房分分的。”
江音離聽完這話,都快氣死了,什麼玩意兒。
“那是我的聘禮,嫁到宴王府還是要帶過去的,而這每一樣東西都有登記在冊,等下要是少一樣,宴王殿下怪罪下來…”
江陰離還沒說完,二姨娘就慌了“音離啊,我之前可能不太清楚,等下就叫各房全部放回來。”
“那二姨娘現在既然是你掌家,那麼嫁妝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江仕奎感覺今天的江音離與往常的截然不同,但也說不上來。
“音離,父親看你氣色不錯,就先走了。”說完,那一屋的人“唰”一下全走了,
隻還剩下餘若雲,餘若雲走到她的床榻前坐下,摸了摸江音離的頭“我們家阿音長大了,要嫁人了”說著說著眼淚也留了下來。
江音離頭一次看到有家人為她流淚,她抱住了餘若雲“娘,我嫁過去了之後,你一定要照顧自己。”
餘若雲看著眼前的女兒一萬個舍不得和不放心“阿音,娘聽說宴王凶殘無比,他府上死過不少人,你到那一定要小心些”
“雲泥,去將我房裏的箱子拿來”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