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在瀾·阿克托斯的各項生理指標都穩定之後,將他轉移到了普通加護病房,卻一直沒敢讓他醒來。
再一次流產給他造成了不小的精神創傷,導致他的情緒很不穩定,而他的alpha又不在身邊,他們害怕一旦讓他醒來,會出現其它無法預計的後果。
弗雷多·魯弗斯坐在辦公室裏拿著瀾的病例翻來覆去地看——
他十分確定自己洗幹淨了瀾腺體裏前一個alpha的標記,也十分肯定他的身體沒有大礙,那麼又是什麼導致他連續兩次流產?
按理說,omega一旦成功懷孕,沒有外界因素幹擾的話,應該不會頻繁出現這種情況才對。
弗雷多放下手中的病例,歎一口氣。
他一方麵擔憂著瀾的身體,另一方麵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麵對即將歸來的好友,瀾的alpha——崇·阿克托斯。
崇出發前可特意叮囑過,讓他幫忙照顧自己的伴侶。
短暫的休息過後,弗雷多再次拿起瀾的病例,從頭看了起來。
身體指標一切正常,甚至沒有任何明顯的身體不適出現,在此之前的檢查也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所以到底是什麼讓瀾連續兩次懷孕都已流產告終?
弗雷多對比兩次瀾孕期的檢查報告,發現並沒有什麼共通之處,瀾第一胎流產的時候是妊娠兩個月零十天,而這一次更久一些,昨天剛好是他妊娠五個月整。
因為之前已經流過一次,所以這一次瀾自己也很注意,可以肯定沒有受到任何來自外界的傷害……通常這種情況下他們也會考慮是胎兒本身有問題、不健全,但這種一般在懷孕前幾個月的時候就會被篩查出來,再加上昨晚他們對死胎進行了屍檢,確實沒有發現太大的問題。
而且瀾和崇的基因檢測在他們上一胎流掉的時候就已經做過了,兩人的基因缺陷導致死胎的可能性也可以排除掉。
所以到底是什麼原因?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一籌莫展的弗雷多開始回憶這兩次瀾流產前後發生的事情,逐一否定之後,他忽然想起一件看起來似乎對這整件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但確實都在瀾流產前發生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