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了嗎?”顧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可他並不高興,反而怒氣更深,他沒想到文青青真的跑路了,真心以為那天就是給他開玩笑,畢竟他都提親了,這親事也是板上釘釘了,她就這麼離開,一點也不估計他的感情。
顧準轉動這手中的匕首,他相信蘭草應該不會騙她,不過他希望可以的到點更有用的消息。
“你說,她什麼時候走的。”顧準不會放過文青青,畢竟準備共度一生,她是他看準的人,哪怕她跑到天涯海角,他發誓也要追回來。
蘭草看著顧世子纖長靈動的手指輕巧地轉動著手中的匕首,生怕它一步小心飛到她身上,眼睛直勾勾盯著那泛著冰冷光芒的匕首,語氣顫抖說道:“昨昨天晚上,奴婢今天早上才發現小姐不見了,今天府裏的侍衛找了一天也沒找到小姐,奴婢真不知道小姐她去了那裏。”
顧準不相信蘭草就隻是知道這一點消息,這隨便問一個下人都能打探的出來,看來他不給這小丫鬟一點顏色看看,是不會說實話了。
顧準這時也不急了,急也沒有,他得要了解更多有用的消息,而不是這一些廢話。
於是冷笑起來,看著更加的可怖,修長的手指捏著匕首輕輕挑起蘭草的脖子,語氣森然地說道:“真是沒用呢!連自家小姐都看不住,看來拿你來喂養山裏的狼群正合適。”
蘭草害怕極了,脖子上冰冷的觸感讓她第一次感受的死亡的威脅,她一動不敢動,隻能小心地梗著脖子。
蘭草眼角的淚水不由得滴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哽咽著聲音說:“求求你,顧世子,你放開匕首,奴婢就把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保證沒有隱瞞。”
顧準不為所動,還是沒有放下手中的匕首,隻是放輕了力道,一雙美目冰冷地盯著蘭草,用陰森森的語氣說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
顧準看著蘭草那嚇破膽的樣子,又給了一劑猛藥,語氣輕快又帶著一絲甜意:“你瞧這匕首,它可是沒長眼睛的。”
蘭草沒想到顧世子會這樣,他手中的匕首像是離她更近了,她求饒了也沒用,圓溜溜的杏眼此時滿是淚珠,身體也抖成篩子。
她帶著驚恐地哭腔說道:“奴奴婢這就說,小小姐應該昨天晚上走的,帶走了幾身男裝和許多銀子,走的前幾天小姐都是安分乖巧地上課,就是為了麻痹奴婢和侍衛,還有小姐提前向多次向管家支了好些銀子,估計早就機會著逃跑,少爺也分析了說小姐是有預謀要逃跑的,現在應該已經逃出了城,不過就是不知道從那個城門口出城,今天府裏的侍衛找尋了一天,也沒有丁點消息。”
蘭草停頓了一下,小心地吞咽著口水接著說道:“顧顧世子,奴婢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小姐去了那裏奴婢真的不知道。”
“是嗎?”顧準還是不相信她就知道這麼點東西,真是沒用,看來他要動用那個來查了了。
蘭草耳朵聽著顧世子冰冷疑問的聲音更是嚇得不行,於是急忙解釋嘴唇顫抖地說著:“是是真的,還有小姐應該是女扮男裝出的門,晚上城門關閉,應該是今天一大早出的城門,就是不知去哪個方向。”蘭草想著大公子之前的分析,事實應該就是這個那樣的。
顧準收回手中的匕首插進衣袖,沉默地閉上冰冷的眼眸,腦海中想想這那天青青在他懷裏綻開的樣子,還有以前那種種樂事,這才幾天,她就那麼急不可耐的想要離開他,真是不可饒恕啊!胸腔裏熊熊的怒火無處釋放。
顧準從指尖彈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就飛進蘭草的嘴裏,這小丫鬟她現在還不能怎麼樣,畢竟是青青的丫鬟,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點懲罰怎能敵過心中的痛楚。
“這隻是對你一點小小的懲罰,等青青回來再給你解藥。”
蘭草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顧世子還給她喂了毒藥,她痛苦地捏住脖子,想要吐出來,不過這藥丸入口即化,她已經感覺的渾身疼痛,她這才意識到顧世子是魔鬼,她要收回以前對顧世子的讚美。
顧準知道在蘭草這裏應該問不出其它的消息,文府找了一天也沒用頭緒,看來他要動用暗閣的力量來找人,相信很快就好出結果,於是顧準趕緊去安排,立馬就離開了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