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凝風傳音說道,跟著叫梵卓將身上的衣服脫掉,等梵卓脫掉衣後後,看著其老實的站在自已的麵前,楊凝風眼神中終於是有了些許的憐憫,但輕輕一歎後轉過身去。
在楊凝風轉身之時,血虎已經是一掌拍碎了梵卓的頭。可憐梵卓到死都是糊裏糊塗的。
楊凝風轉過身後,臉龐開始扭曲,很快,便是變成了梵卓的樣子,在血虎和小金的糾正之下,最後定論之時,已經是活生生的一個梵卓。
將梵卓的衣服換上,楊凝風自已飛出天地玄黃塔,然後將天地玄黃塔收起,身形一閃,朝梵清門的總部飛去。
梵清門,一排排的建築物氣勢不凡,一個門派,宛然就是自成城池。
在一座裝修得是金碧輝煌,處處都是水晶鑲嵌在地麵,一塵不染的大殿中,四處都是一些身穿輕紗的裸體美女走來走去,顯現出來了這大殿中生活之人的驕瑟淫.逸。
現在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是此時此刻的大殿中,四名中年人正在坐在一名臉龐跟梵卓有八成相似但目光中的狠毒,猙獰與謹慎卻不是梵卓所能比及的的男子對麵,五人交談著。
這男子正是梵卓的父親,梵清門的門主梵言克。
梵言克端坐在大椅子上,旁邊兩個千百嬌媚的女子在身邊伺候按摩著,軟玉溫香,簡直令得人無比陶醉。
“梵門主,我們東皇殿可是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的,隻要你梵清門肯跟我們合作,以後這中重元就是你的。”
那四名中年人當中,唯一一個留著一小撮胡子的人此時說道。
“楚大先生你既然說的你們東皇殿這麼厲害,那我豈不是引狼入室?一統中重元之時,也就是我梵清門滅亡之日吧?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道理,我懂,相信你們也懂。”梵言克端起麵前的酒杯淺喝了一口後,說道。
“梵門主,你有此慮楚某也能理解,可是我們東皇一直覺得東離重元是一家,那就應該統一,”那留有小撮胡子,被梵言克稱之為楚大先生的中年人微微一笑,說道:“所以,誰也無法阻擋我們東皇殿統一東離和中重元步伐,那梵門主何不搶得先機,順應潮流與我東皇殿合作?到時東皇一統,東皇大陸出現之時,梵清門便是中重元的霸主,中重元便是交給你梵清門管治,這不是現在你們跟天龍宗明皺暗鬥,南北而據好?”
“可是現在,我梵清門至少可以不用臣服於人。”梵言克笑道:“再說了,你們為什麼不去找天龍宗而是來找我梵清門?”
“我們不去找天龍宗原因有二。一,是我們覺得梵門主比君無涯更懂情勢,更容易相處合作,二呢,就是楚某人的一些私心,因為楚某跟天龍宗也算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哦?”梵言克眼眉微挑了一下:“你們在東離,天龍宗在中重元,你和天龍宗有仇?”
“因為天龍宗在下重元的分宗宗主楊凝風不但是殺了我兒子,同時也殺了我楚家寄以厚望的天才楚千意,而楚千意,更加是東皇的徒弟。可是因為天龍宗的包庇之下,我們一直沒能找到楊凝風那畜生……”
說到這裏,楚大先生一付憤恨,殺機滾滾的樣子,端起酒杯直接就一幹而盡,隨後才緩了緩氣,接著說道:“所以,隻要梵清門與我們合作,我們就一定助你滅了天龍宗,天龍宗一滅,梵清門在中重元獨大,而沒有天經宗的庇護,楊凝風那畜生就無處容身,將會被我斬殺,這於公到私,於你於我都是雙贏之事,梵門主,真的可以好好考慮啊!”
“原來這樣……”梵言克轉了轉手中的酒杯,嘴裏輕喃著。
“當然,為了表達我們的合作誠意,隻要梵門主答應跟我們合作,我們就……”楚大先生看到梵言克似乎有所意動,便是要將一些好處拋出來。
但就在此時,突然一道人影極為突兀的衝進來,一下子打斷了楚大先生的話。
“卓兒?”
而看到有人突然闖入,梵言克雙眼立馬一寒,可是看清是誰時,雙眼便是立馬浮現驚色:“卓兒,你怎麼這付模樣,發生什麼事了,安塚主呢?那批貨呢?”
闖進來的人正是喬裝成了梵卓的楊凝風。
“貨沒了,安家主死了……”楊凝風一邊哭喊一邊向梵言克走去。
“砰!”
梵言克手中的酒杯立馬被他捏得粉碎,咆哮而問:“是誰,是誰幹的……你……”,但在咆哮中,突然雙眼一下子睜得老大,盯著楊凝風,因為,他察覺到了楊凝風的聲音有異。
可是下一瞬間,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征兆,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劍已經是刺進了梵言克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