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伊川和李莫愁閑聊了一陣，便坐在沙發上等消息。
等待總是痛苦地。王伊川拿起桌上新送來的報紙，大致翻看了幾眼就準備放下。角落裏一條不起眼的消息突然吸引了她的眼球。標題大意是“安放開國領導人的水晶殯儀館暫時關閉”理由是需要裝修。
王伊川嘟囔了一句“去年年底不是剛維修過嗎？怎麼又要裝修？”
說罷，將報紙放在桌上，繼續和李莫愁聊起了王東小時候的趣事來。
燕京城內，主管國家安全局長辦公室。
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個人望著桌上的秘密文件出神。
這是一號首長剛剛簽署的逮捕文件，按照李局長平日的作風，這人早就應該出現在了國安局的刑訊室內。但整整一個下午，他一個人呆呆坐在辦公室內，什麼也沒做。
他的辦公室布置的非常簡單，除了必要地辦公用具，連一樣多餘的東西也沒有。
寬大的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個樣式古樸的相框。照片上兩個知青模樣的年輕人正對著鏡頭憨憨地笑著。
李局長一度望著相片出神。
良久，他用微微顫抖的雙手捧起鏡框，輕輕撫摸著上麵一個年輕小夥子的臉。
“老夥計！你這次玩的太大了……哎……”
回想起一號首長召見時的和藹的語調，李局長心中一陣很發寒。
“我和老夏的關係在整個燕京城都知道。首長讓我去執行這項任務，難道……”
“我們都老了。辛苦了一輩子，也是時候休息一下了。”
說完，顫顫巍巍從桌子裏拿出一部早已經準備好的新手機，一張還未拆開的電話卡。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過於激動。他用了將近十分鍾方才將電話卡放進電話裏。
他首先撥通了家裏的電話
“喂！您好……”
聽見是老伴的聲音，李局長喉頭蠕動了兩下，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喂，您好！請問您找誰？”
“是我啊。”
“你個死老頭子，通了又不說話。我還以為又是哪個暗戀文文的小鬼頭在搗鬼呢！說吧，什麼事？”
“額……沒什麼。就是想你了，想聽聽你的聲音……”
“哎呀，我說，今兒太陽從哪邊出來的？你老是說我煩，怎麼突然轉了性子，想聽我嘮叨了？嗬嗬……說吧。是不是發了獎金，想買點酒喝。老頭子，不是我說你。一把年紀了，少喝點酒，對身體有好處。好吧，買吧。記得少買點，就那個XX牌的，酒精度數低。聽人說還有保健作用……”
李局長掛了電話，眼角早已經濕潤了。
調整了一下嗓子，他沒有猶豫地撥通了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我是李偉軍。恩，給我接夏將軍……”
這是國家領導人專線，也是天鷹組基地和外部聯係的唯一途徑。
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人一個指頭數的清。除了接受指示和彙報工作，夏將軍根本就沒有打過一個和工作無關的電話。
所以說，夏將軍也不能算騙王東。
打完電話，李局長輕輕將手機握在手裏，整理了一下衣衫後，按下了桌上的一個按鈕。
“給我準備車子，我要去見首長……”
……
一個小時後，代理國安局長走馬上任。
王伊川同時也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商會負責人李老打來的。
又過了一個小時，王伊川和李莫愁被請到了一所軍方招待所裏。
會議室中，李莫愁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麵孔。
田瑞，還有吃光了她做的東西的封魔四位，甚至還有曾經騙過她和王東，間接害死夏昕的水詩娜。
“你們……你們怎麼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