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山上走過去的時候並不是道阻且長的狀態控製著心間的跳躍。沿著山間小路一直往最高處筆直平坦的路麵行進著。山間密林籠罩在人們的頭頂上繁雜著層層疊疊一片。換個角度看一方天空中從間隙間偷跑出來的陽光星星點點落於小道上。人們有時候行走的慢不一會兒落在遠修和雨降的身後。等遠修和雨降停下來休息其他人又超越過去還對著他們說加油之類的話。遠修和雨降同樣對他們說著一起加油露出滿臉的笑意。下午的空氣中漫溢著濕氣在陽光的照射下悶熱停留在臉頰上滲出一滴一滴薄薄的汗液。遠修用手背在臉上來回地擦一遍手背上留下一片濕濕的痕跡。雨降準備了紙巾遞給遠修的時候隻是拿手中並沒有再擦一遍臉上的汗。有時候控製不住的感情流動拿出紙輕輕地幫著在遠修的臉龐擦幾下子。遠修隻是抬起眼睛看他一下子又垂下眼睛不再看他。心底到底還是想不到隻管著要到達的路途還要餘下的時間可以一起走。又像是之後的路程還是會自己一個走突然間心裏還是認為根本沒有任何變化。
在看到山頂一片平坦的地勢之後兩個人視線中首先出現在是一座高大的白塔。空曠的地勢之上人不太多的時候可以站在遠修完整地拍一張照片。堆積的照片多手機的內存已經不夠的情況下遠修隻好把網盤開啟把照片傳過去。雨降看著遠修在操作著手機問要不要跟換我的內存大一點的手機這樣子方便你拍很多照片。遠修說我還好可以保存到網盤中不需要跟你換了。再說你之後還要途步走那麼長的線路我的手機信號還不如你的好呢。遠修和雨降站在一旁等著把手機中的照片全部保存好之後該刪除的全部刪了手機又恢複了空間。有些時候回過頭去翻看一遍老照片還可以看到之前的每一個人。大概那個時候大家都還年輕不介意要多留下一些照片。等到現在這個年紀大了的時候往往不想拍自己更多的隻是拍一些城市裏的風景。現在遠修拍人的話隻是找對角度拍一拍雨降年輕的臉龐。也不曉得雨降年紀再大一些的時候會不會還讓遠修這樣子拍呢。
順著欄杆圍起來的小石子鋪好的路麵兩個人一同朝著那座塔過去。三層的塔上麵都立著牌子提示著上到塔上麵要脫鞋子。塔下台階最下層的平地上一雙一雙的顏色繁多的鞋子放了好幾排。遠修和雨降過去時也照著牌子上的指示把鞋子脫掉放在一旁再抬起頭看一眼上麵有十幾個人。邁上第一步踩著光滑的台階一步一步往上走到達第一個平台處繞著通體白色的塔基走一圈。然後再往上麵走去的時候在台階上停留著三個一起拍照等著他們照片拍好之後遠修和雨降才往上走。正對麵一尊金光閃閃的佛像被鑲嵌在塔身裏麵圍邊一圈又包著金色的花環。再往上頭看圓圓的塔頂上方有一塊方方的寶頂。遠修和雨降站在佛像的麵前按著固定的動作依次三拜。又繞著這一層轉了三圈在不同的位置都看一遍山下的湖連著的城市。似乎也沒有任何想說的話和要去做的準備內容全憑著自然而然的動作流露著感情。兩個人拜完了塔坐在一邊的台階上說著幾句簡短的話語隻不過沒有任何答案存在。雨降說明天有車子會來接自己去途步的地方所以晚上還在住在一起以便明早可以告別。遠修隻是聽著他的話還有做著的解釋或者也還好不存在任何問題。
看在走上來的人與走下去的人每一種心態完全不同的樣子。遠修說你這一去這麼多天一路上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有其他的意外。雨降說等我回來的時候你還在這個城裏的話我還會來看你。遠修不知道那個時候的自己是不是還在這個城裏活動著一路往著走著。如果真的還會繼續待在這個城裏應該還會再見一麵。隻是很多時候大家有很多不確定的因素不是他離開這個城便是遠修又要去到另外的一個地方。總之一切都有可能的事物發展著按照規律一點不會落下來。坐了一會兒遠修先起身往下邊走雨降隨後起身跟在後麵下去。一切總像是在不言之中一點點累積起來的情愫歸結在自己想表達的方法中。如果還有機會再重新選擇一遍的時候或者自己可以選擇眼睛的人不會考慮其他任何要求。在這山頂上走一圈看著一排一排宣傳欄中貼著這個位置建設的年代與原因。遠修每一個字和圖片都認真地讀一遍了解這其中有一些緣由的故事。停留的時間不長不短的控製著相當好地遊走在每個角落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