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雙似乎想到了些不得了的,隻怕老白,是深藏不露啊!
看著師傅那震驚的模樣,溫玉也是隱約察覺到了什麼,閉上了嘴巴,不再多問。
京城,皇宮之內。
處理完卷宗的南宮摩,揉著那微微發痛的太陽穴,吩咐著下人把卷宗送到太子那兒去。
那天子劍,不要就不要吧!
這些時日,南宮摩也是看開了些什麼,畢竟那天子劍,除卻那大梁先祖,可是沒人可以掌握。
自己對太子,也沒必要抱有這麼大的期望,隻要這劍,不在別人手中即可。
南宮徽看著那如山堆的卷宗,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南宮凝則是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著,時不時吃一口小點心,讓南宮徽氣的不輕。
可是南宮徽也是沒辦法,隻能繼續埋頭處理那卷宗,雖說父皇每個都有詳細批注,自己還是得重新梳理一遍的。
南宮摩閑來無事,把顏清喚了過來。
“顏清啊,你說說,最近可有什麼好玩的事情,朕也是乏了,想聽聽。”
顏清思索一番,最後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回皇上,要是說那趣事,還真有一件。”
“哦?說來聽聽。”南宮摩本是無心之問,但是興趣也是來了。
“最近江湖之上,有著那群英宴,就在四海城。”
“四海城啊!”南宮摩語氣裏帶著不明的意思:“那群英宴,是什麼?”
“就是少年郎的比拚,看看江湖之上,當今風流人物幾何。”
南宮摩倒是不怎麼在乎這少年郎,江湖這種東西,在他眼裏,也不過爾爾。
但是南宮摩還是想聽些有趣的事情,所以顏清也是領了命令,去那四海城,看一看這群英宴。
雖說不在意,不代表我不管。
顏清也是騎著馬,奔往那四海城。
煉鐵場內,那軍營裏的人,都沒有出過這山林,若沒有什麼變故,他們大抵是要在這兒孤老終死的。
但是那蟒袍,再次來了。
這次嶽林峰與周軍,都不再是那般目中無人,眼前的人,帶來的不是籌碼,不是談判。
自己,根本沒有底碼!
“兩位將軍,可是想好了?合作與否,一句話便可。”
那陰柔的聲音還是讓兩人眉頭微皺,宦官爾耳,這般野心勃勃,怕是要趕上這人的師傅了。
“我怎麼確定,你是真心相與我們合作?前腳說完我們可有可無,可是今日,卻是又來了。”
那蟒袍輕笑一聲:“我來了,自然是確定二位將軍想合作,既然都想合作,再談這些信任,是不是太過虛偽了?”
說完,那人依舊是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曾說出口,轉身離開。
周軍那眼神在那人離開之後,猛然變得淩厲:“大哥…”
嶽林峰點點頭:“我也感覺到了…”
剛剛那人在說話的時候,卻是無形的釋放出氣勢,那股讓人害怕的感覺,就是當年那人的徒弟!
“真不知道是哪位,心機與功法,與當年的大監比,都是不逞多讓。”周軍心裏隻有一個想法,一旦目標達成,
剛剛那個人,必須死!
當年六大監反叛,背後其實還有一人。
真正的大監。
以至於今朝皇帝南宮摩,都是未曾設立大監職位,隻有那六大監。
可是剛剛那人身上的氣息,與當年的大監,如出一轍!
嶽林峰也是慎重的點點頭。
此人,留不得!
晉國,群山之中。
那宛如天雕的宮殿之內,幾位風燭殘年的老者,卻是無言。
那紙上的情報,詳細的記錄了這幾日的大梁境內消息。
“這皇帝倒是好手筆,那宸王,如今也是被安撫下來了?”一句反問,引得在座的幾位笑出了聲。
雖說事情有些捉摸不到,但是都是看清了世態炎涼的人,怎麼不懂皇帝的想法?
“現在,群英宴也是開了,那姓王的,也是賊心不死啊!”
“都是江湖的事情,關心那麼多幹什麼?”
老賈現在倒是皺著眉,弟子前幾日的消息他已經知曉了,可是那祭酒先生念旭鳳,當真能算出來,宸王有難?
祭酒先生念旭鳳看著眼前的蘇家二兄弟,也是苦笑著搖搖頭:“我知道的,你們都知道,不然我也不會在這兒與你們僵持這麼久。”
蘇厲明顯不信,還想再說什麼,看著念旭鳳那悠哉悠哉的模樣,蘇厲還想動手,但是念旭鳳腰間那如玉般的劍,蘇厲一眼就看出來了。
故而蘇家二兄弟,也是隻能站在這兒,畢恭畢敬的問著。
但是很明顯,念旭鳳要麼是不想說,要麼,真的是知道的,就隻有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