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往身上抹奶油嗎？”瑩芒有些疑惑，還指了指照片上的蛋糕：“怎麼看都像是普通的聚會啊。”
“那叫做誤導。”
夜吹此刻貌似是做完了飯，熄了火，將一小盤炒牛肉先端到了桌上：“蛋糕附近的白色物體就是奶油，這個是錯的。我記得當時那白色的不明糊狀物好像能溶解衣物來著，那頭熊潑了艾格尼絲一身，然後就跑了。”
“哦，你們是說那場集會啊。”
澤林貌似也知道這件事，他站起身來，輕描淡寫地說道：“我記得當時我有個任務就是去那會場裏拍照片，我的雇主貌似特別喜歡那種第二次發育前的**。”
“....”
楚澤咽了口口水，看了看同樣滿頭黑線的瑩芒，不知道該說什麼。
雖然他知道以前澤林是第一殺手，但是這第一殺手為什麼這種事都幹啊！
“因為是興趣啊。”澤林突然冷不丁說道。
“你這種殺手還是趕緊去死吧！”
楚澤最終還是強壓下了自己的殺意。他知道這種品質正常人類絕對不該有。
小本子記下。
“要說也別在本人麵前說啊。”
就在這時，夜吹將一碗湯泡飯放到了澤林麵前，道：“雞湯泡剩飯，湊合湊合。”
“沒肉啊。”
澤林拿起筷子挑了挑，發現這碗飯裏除了湯還是湯：“你這個黑心的早餐商家，太沒良心了。”
啪——
話音未落，一個雞腿就被放到了澤林的碗裏。
澤林一抬頭，就看到了夜吹那凝重的眼神。
“你要幹嘛？”澤林一邊說一邊緊張地雙手護胸：“我不是為了一個雞腿就能出賣靈魂的人。”
“兩個？”
“成交！”
“第二個等下自己去拿。”夜吹拍著澤林的肩膀，鄭重其事地說道：“另外，下次這種事情給我們分享就行了，都是男人。”
“.....”
澤林沉默了一會兒後，指了指夜吹背後，道：“我覺得你可能命不久矣。”
“？”
夜吹轉頭一看，發現瑩芒居然在自己左側不到十厘米的位置，微笑著看向夜吹，仿佛她什麼都不知道。
“啊！？瑩、瑩芒？！”
夜吹急忙轉身，假笑著看著瑩芒，問道：“為了確保沒有意外，我想知道你剛才聽到什麼了嗎？”
“什麼都沒聽到啊。”瑩芒仍然保持著微笑：“哥——哥——”
....
那這意思...就是說剛才所有的話都被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