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你們來我這幹嘛?”
夜吹被白澤的理由震撼到了,雖然他不知道自己也經常這樣刷新別人的三觀。
然而,麵對夜吹的問題,白澤聳了聳肩,示意自己不知道。他看向了旁邊正背對著他們,取自助果盤食用的澤林。
聽到了夜吹和白澤的對話,菲莉希亞原本在看手冊的視線,瞟向了澤林,微微一皺,隨後接著繼續低頭看手冊。
其實菲莉希亞是個比較害羞的少女,她在複數的陌生人麵前會感到緊張,現在隻能靠低頭發呆看手冊來進行逃避。
她其實更希望夜吹注意到,可惜夜吹似乎和這幾個朋友關係都還不錯,完全沒留意她。
“嗚——”
想到這裏,菲莉希亞沮喪地低下了頭,隻得繼續盯著那本手冊看。
“禿子大賽知道嗎?”
另一邊,澤林仿佛注意到了眾人的視線,轉過身來一邊吃著水果,一邊如此問道。
“禿子大會?”夜吹搖了搖頭,道:“沒聽過。”
隻見他坐回到了沙發上,在隨意地瞟了眼一直死死盯著拍賣手冊看的菲莉希亞後,看向澤林問道:“有危險嗎?”
“廢話,當然有危險!”
澤林說著的同時,手上抓起一片哈密瓜開始啃了起來:“知道聖杯嗎?那個比賽裏有差不多的東西。”
“就是那個能許願的?”夜吹揮了揮手,道:“那玩意太扯了,聽說喝了那杯子裝過的水還能長生不老呢。”
“知道那就行。”
澤林聽到夜吹這話,不再繼續吃水果,而是放下了手裏剛拿起來的梨子,轉過身來笑著說道:“我以為你還要浪費我幾分鍾的時間。”
“你什麼意思?”
夜吹冷冷地說道,他越來越感覺這個棱方的手下有些過於張狂了:“有話可以直說。”
“啊?哦!抱歉,別那麼緊張,我沒在和你說話。”
澤林見夜吹有些激動,一拍腦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立刻舉手示意夜吹冷靜:“我是在和我的前搭檔說話。”
說完,澤林指了指自己耳朵。
夜吹定睛一看,心裏頓時咯噔一聲,因為他發現那是個半隱型的耳麥。
怎麼這年頭都用的這東西,難道是量產型?
菲莉希亞也看到了那個耳麥,她幾乎是一瞬間裏明白了夜吹之前的舉動為何那麼奇怪。
“咳,那你繼續說那個禿子大賽吧。”夜吹輕咳了一聲,以緩解尷尬:“危險在什麼地方能說下嗎?”
“那個大賽簡單來說就是一堆黑客,兩兩組隊,取得某件寶物,誰最先取得這件寶物,誰就可以獲得一個許願的機會。”
澤林說完後,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主要是不指定地點,不指定時間,指定物品,然後甚至不知道怎麼樣才算是最先取得的寶物,還不知道是誰來幫你們實現願望。這簡直比聖杯還扯,虧你們這些黑客還信這個!”
“哈?”夜吹挑了挑眉毛:“你的前搭檔是個黑客?”
“對。”
澤林點了點頭,然後取下了耳麥,道:“那個禿子大賽會把寶物的名字放在暗網裏,就叫做——”
“——心靈畫布?”夜吹接話道。
“不是,叫做被血霧草浸泡的皮膚,我看了一圈拍賣清單也沒看到這個東西,血霧草是個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
澤林摸了摸下巴說道:“主要是暗網裏還特別標注了這所劇院。因為我和棱方閑聊的時候聊到了這個堪稱荒謬的比賽以及地點,他就立刻召集了我和白澤來保護你。”
“....”
此話一出,夜吹瞬間不說話了,別人不知道這是什麼,他還能不知道嗎?
他立刻扭頭看了眼旁邊的菲莉希亞。她臉上有疑惑的神情,但是看不出任何的驚恐,就好像是這件事和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