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月櫻葵就能厭惡自己了吧。畢竟已經當麵詆毀她的偶像了。
長痛不如短痛。自己可以活無限久,他人可不是這樣的。一旦二人產生了感情,分離時隻會更加痛苦,這就是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眷屬的原因。
沒有結果的愛戀,他是不會去觸碰的。
但是..弄哭月櫻葵,他心裏有些難受。
...
“怎麼了?小葵?誰欺負你了?”
中年女性看著從咖啡館內哭著跑出來的月櫻葵,心疼地將其摟在了懷裏,不斷地撫慰著。
“呼嘶——嗚嘶——”
月櫻葵沒有回答,隻是止不住地抽泣。
“怎麼了?小葵?是淩邪又在追求你?你不要哭,我立刻就去找人搞那個小崽子!以為自己長得好看點就蹬鼻子上臉啦?敢欺負我們家小葵!”
“不...不是他....是..是我自己的問題。”月櫻葵囁嚅著說道。
中年女性目光瞬間老辣了起來,目光一掃就看向了一個從咖啡館側門走出的黑發男性。
“沒事,我們先回家啊,小葵。”
中年女性一麵將月櫻葵送進路邊一輛價值不菲的汽車中一麵安慰著。
“梅姨..你現在...要幹什麼?”
月櫻葵在車門處,扭頭看向中年女性,眼神中滿擔憂。
“乖,梅姨稍微處理點事,馬上回去。”
“可是...”
“梅姨是什麼人你還不了解嗎?我從不會做不冷靜的事。”
“那...梅姨..早回。”
被稱為梅姨的中年女性用她充滿母性光輝的笑容回應了月櫻葵,然後關上了車門。
目送著坐有月櫻葵的車從視野中消失,梅姨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幫我調查一個男的身份...沒錯,要從頭到腳,有黑點最好....費用你放心,不會少的....”
掛斷了電話,梅姨靜靜地看著夜吹離去的方向,眼底的平靜後藏著的卻是驚濤駭浪。
“不做不冷靜的事...沒錯是沒錯...但你居然膽敢讓小葵傷心...你得付出代價!”
最後,梅姨將“代價”二字讀音咬得格外狠辣。
.....
另一邊,夜吹已經坐上了前往市立醫院的高鐵。
瑩芒便住在那裏的高級療養院。
和月櫻葵的情況有些不同。夜吹願意和瑩芒有所交集的原因是因為她舉目無親,還失憶了。
在這種情況下,夜吹怎麼能夠忍下心來和她決裂。
帶上幾天前抽獎送的耳機,夜吹靠在高鐵的車廂角落,放了幾首爵士抒情的純音樂。
品味著樂曲的構成和音調,猜測著作者譜寫時的心情和意境。
在音樂的熏陶中,夜吹才能暫時放鬆自己。孤獨,很多時候隻能用孤獨來排解。
突然,耳機內的音樂中斷,電話的鈴聲傳來。
夜吹低頭一看,電話界麵顯示的是一個沒有名字的號碼。
對此夜吹並不意外,他很自然地接起了電話。
“怎麼?你們又缺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