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艾莉斯從高級音樂會所,淘了一把暖茶色的很精巧的小提琴,準備向艾德華報告最近的狀況,結果艾德華那邊的聯係信號和國際視頻一直處於占線當中,原先總是打電話煩她的華茲和瑪麗媽媽一下子也難以聯係上了。
眾未婚夫們聽聞艾莉斯的關於琴方麵的悲劇,某些人很自覺消失在艾莉斯的麵前。例如,為了避免被艾莉斯強行拉去指點琴藝,南風朔總是以參加各種家族酒宴推脫,並且抓不到任何紕漏;東方俊彥直接拒絕了,理由是他跟艾莉斯不熟,雖然回去後被東方翎翎揍飛了;景明夕果斷錯開了任何與艾莉斯接觸的機會;白神泉以家族緊急聚會為由,在當晚就飛回了日本;而天然呆的樸振宇鼓起勇氣聽了艾莉斯半曲之後,差點撒手人寰;雷斯克稱病,直接閉門謝客。
艾莉斯欲哭無淚,以前聽媽媽拉小提琴的時候那麼輕鬆,拉出來的琴聲真的應了那句古話,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自己拉出來琴聲,連烏鴉都被吵的掉下好幾回了!要是這個水平去參加考試,不保證把音樂大師級的評委都嚇的痛哭流涕!拉琴難,難於上青天啊!
艾莉斯一臉沮喪的趴在公館餐廳的餐桌上,一邊消化著食物,一邊唉聲歎氣,尤麗不禁有些好笑,端起一杯熱咖啡,坐在艾莉斯的對麵,雙手抱肘,“艾莉斯,一邊吃一邊歎氣可是會消化不良的!”
艾莉斯吞下一塊糕點,又是一聲歎氣,無精打采的,“那個老家夥讓我在音樂季上贏得比賽,可是我的音樂細胞已經嚇得公館裏那群雄性動物夜夜做噩夢,不敢見我了!悲劇啊!”突然想的什麼,就像觸電般,雙眼放光的盯著尤麗,“尤麗,要不你當我老師吧!”
尤麗先是一個激靈,微笑僵在臉上,閉上眼睛,立即斷了艾莉斯的念頭,“艾莉斯,想都別想!我沒有那個命來消受你的奪命魔音!”答得很果斷,艾莉斯小時候曾經摸過一次豎笛,吹出來的音符堪比原子彈爆炸!
“得!你們一個個都行!我就不信媽媽的音樂細胞一個都沒有遺傳給我!”艾莉斯雙手拍在餐桌上,臨走還不忘將餐盤裏麵最後一塊巧克力拉花餅幹塞進嘴裏。
尤麗看著艾莉斯氣鼓鼓的表情,失笑,隨即點點頭,“嗯!不錯,連不服輸的性格也沒有變!”說完,優雅的抿了一口咖啡,濃濃的苦澀讓尤麗的眉頭皺起淡淡的憂傷,越是執著到最後傷得越重!
市中心某一公汽站牌下有一穿著棕色可以便裝的人垂頭喪氣的坐在公汽站牌下的公椅,手裏抱著一個小提琴盒,在這裏她就隻認識那一群混蛋小子,可是他們一個個都閉門不見,真是悲劇!這個時候一個很熟的影子一閃而過,這個人就算再怎麼會改裝,她一眼就認出來了!艾莉斯彎起嘴角,於是壓低鴨舌帽子,跟著那個人一起擠進公車裏麵。
直到一條很偏僻很幽靜的小巷裏,艾莉斯犯了個白眼,那家夥怎麼跑到這麼快?突然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拉進一個角落裏,這股很淡的薰衣草香氣,沉穩的呼吸,穩重帶有磁性的誘惑男音,“為什麼跟蹤我?”
艾莉斯滴下一滴冷汗,捂著嘴巴怎麼說?掰開某人的手,鄙視著某人,也不知道在生什麼氣,“還不是某群沒有義氣的家夥,都躲著我!沒有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