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9日13點05分
以下是鍾銳釗的視角
“我”是鍾銳釗
一連遇到各種怪事,讓所有人的心情都和這裏的血霧一樣沉重。
我們再次邁開步伐往前走著,宋盼煙緊緊抓住我的手,滿手的冷汗,看出來她害怕得厲害。
所幸這次再沒有遇到什麼怪事,一直又沿著道路走了十來分鍾,映入眼簾的是用鐵絲網圍成的柵欄,這柵欄很長,一眼望不到頭,中間圍著的地方像是一個據點。
柵欄的正中央是一扇大門,大門敞開著,旁邊有一個帳篷,想來裏麵應該會有放哨的哨兵,但實際上這裏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們向帳篷裏張望,裏麵擺著桌椅,桌子上的茶水還冒著熱氣,說明這裏的人應該並沒有走遠。
我立刻聯想到在軍營的那次經曆,這裏會不會也是一個軍事基地?
我們沒有在這裏過多停留,趁著這裏沒有人,抓緊時間進入了基地的內部。
進入了鐵絲網環繞了內部,這裏的設施非常現代化,有鋪設好的柏油馬路,不遠處停著幾輛卡車,看樣子和我們來時乘坐這那輛是一樣的,那輛車八成就是要把蟲子們帶到這裏來。
隻是這裏的車廂都緊緊鎖著,沒辦法看清車廂內部的樣子。
經過了卡車,我們繼續往前走,前麵有幾頂大型的墨綠色帳篷,像是電視上的士兵行軍用紮營用的帳篷。
我們放慢了腳步,躡手躡腳地靠近了帳篷,探頭向裏麵看去,裏麵有一排排的床和櫃子,被子被疊成豆腐塊放在床上,上上下下很是整潔。更加可以確定這裏就是士兵的住所。
幾頂帳篷裏都沒有見到人影,我們幹脆進入了帳篷開始翻找起來,我打開了其中一個抽屜,發現裏麵放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罐子,每個小罐子上還都貼了標簽,標簽上寫著號碼。
這些小罐子像是藥盒一樣,大大小小的都有,拿出來搖晃一下,裏麵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於是我擰開了罐子,裏麵是一粒一粒的白色小藥丸,而一股刺鼻的味道瞬間撲麵而來。
我被嗆的連連咳嗦起來,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其他人也察覺到了這股難聞的味道,幾個人捏著鼻子看向了我這邊。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難聞啊?”宋盼煙站的遠遠的向我問道。
“咳咳……我不知道啊……像是一種什麼藥物,這東西太難聞了。”我說著趕快再次擰緊了瓶口,以防這種“毒氣”再泄露。
“你們過來看看,這些東西好像是日記,但又不太像,我感覺很可疑。”安永逸招呼我們過去。
我擦著眼淚鼻涕走到安永逸身邊,隻見他從床底下翻出了一本破破爛爛的本子,將本子展開放在我的麵前。
這本子上的字倒不是用外文寫的,前麵幾頁像是日記一樣,字跡很是清秀工整。
大致記載了自己在這裏給外國人當工人,搬運貨物之類的,零零碎碎地寫了每天的工作很累,很想離開這裏,然後是對老婆和兒子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