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叫周家莊的小村子,村子裏共有二十多戶人家。全村一半以上的人家都姓周。今天我們要講的故事就從這個村子一戶姓周的人家開始。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由於本人文字功底膚淺,不能夠很好的表達,請諸位看管將就著看。當然我盡我所能的講清楚。
這戶姓周的人家戶主叫做周鳳山,大家是取鳳鳴岐山之意。他的太太喚作羅秀英。兩口子老實巴交,與人為善。周鳳山靠著捏糖人維持一家的生計。老婆在家裏把屋子收拾的幹淨利落,實在賢惠。兩口子育有一女兒子。長女名叫周碧瑩,兒子喚作周續命,三子喚作周續文。三個孩子都特別的老實。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周碧瑩畢業了!周續命還在讀初中三年級。在馬上去縣城參加升學考試的前一天晚上。父親突然對周續命語重心長的說:“續命啊!咱不念書了!咱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窮的叮當響。屋子也不行了,需要錢。哪有錢供你讀書!”父親喋喋不休的說了許多許多。周續命一個勁兒的哭,他倒不是因為不讓他上學,而是嫌父親不早說。要是早點說,就不用複習了大半年的功夫了!要是早點說自己就可以像其他輟學的孩子一樣無憂無慮了!許多年來,自己就怕學校要錢,人家的孩子早早的就交上學費了!自己還被老師奚落,同學們笑話。
周續命聽從了父親的話,第二天搬著杌子回家了。他本來想這下好了,再也不用為了學費提心吊膽了!沒有想到,剛回到家的下午,父親就讓他去給牛割草。他一輩子最厭惡的就是幹活,並不是因為懶。而是因為父親沒完沒了的辱罵,讓他說不出話來,隻能暗氣暗憋。天天割草,讓他痛苦不堪。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都是他在學校被其他同學嘲笑、欺負的場景。父親也整天唉聲歎氣:“咋辦啊?咋辦啊?”“賣水果去吧!”母親給父親建議。“他個人中用嗎?”父親絲毫不相信周續命,“他就是一個沒有用的東西!”“你帶著他去吧!”
父親就從慶雲山批發來一車蘋果。他們準備好賣蘋果需要的工具,鐵架子、杆子稱、方便袋、零錢等等。第二天去了大王莊趕集,集市上人山人海,好不熱鬧。周續命心裏有些害怕,他的心“砰砰砰”的跳的厲害。父親停好三輪車,擺好攤。正是六月的天氣,太陽火辣辣的照射著大地。曬的周續命額頭直冒汗,他膽子特別小,一動都不動,就好像木雕泥塑的一般。一天下來,收獲滿滿,算是“開門紅”。回到家,父親嚴厲的訓斥了他“大熱天就像一個死蒼蠅一樣,不知道站在大樹下麵,在太陽地裏硬曬著!”周續命“嗚嗚嗚”的哭了,摔桌子砸椅子。“媽的,就是炕頭上的漢子---窩裏橫!一出門完了!”母親在一旁規勸,勸了父親勸兒子。總算是平靜下來。幾天後,三子周續文也不想上學了!周鳳山本來打算讓周續文繼續深造。因為上麵兩個孩子都沒有上大學,老周家總得出一個大學生光耀門楣,出人頭地啊!可是周續文態度堅決,就是不上學了!一下子兩個大小夥子在家裏麵晃來晃去,還有一個女兒在家裏,周鳳山看著心煩意亂。過了一些時日,長子周續命賣水果還是不入門,顧客都不買他的東西,真是邪了門了!他就好比一個鋸了嘴的葫蘆,連個屁都不放!周鳳山覺得丟人現眼,也不同他去了!自己依舊去捏糖人。周鳳山回到家就長籲短歎,他希望孩子們與其他人家的孩子一樣出去務工,來貼補家用。但是母親不讓女兒出去,她不放心。關於兒子們,她也是不放心,擔心兒子們累壞了。周鳳山天天絮絮叨叨,天天“看看人家的孩子……”。天天如此,惱得周續命整天大喊大叫,就是不知道辯白。最後周續命索性不與家人同席吃飯了!周鳳山希望兒子能夠出去,哪怕是遊手好閑也好啊!周鳳山越是奚落,兒子越是畏縮。慢慢的周續命精神越來越差了!
【作者題外話】:最讓人費神的就是孩子,小時候愁,長大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