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演戲2(1 / 2)

阮涼月眉眼狹長,眼皮單薄,轉眸看人時總會給人一種尖銳的壓迫感,因為尊貴的地位和高等級的信息素,幾乎所有的alpha都要在她的麵前俯首稱臣。

在外麵,她享受著支配操控別人和人人對她畏懼中帶著恭敬的快感,回到家裏,仍舊要繼續享受這種感覺。

阮涼月骨子裏就帶著暴虐的嗜血因子,麵對著她的下屬她的同僚,就像現在為了名聲不得作戲一樣,她也得刻意收斂。在家裏連同被收斂的那一部分,一齊全施加到他的身上。

阮涼月折騰從來不需要理由,當然心情好時可能會找理由。顧西沉這些年已經摸出來規律,若阮涼月的視線在他身上停留的時間超過五秒,他就該表現得格外乖巧順從,最好能夠主動做到把鞭子遞到她手裏任她施為。

顧西沉領略過她的很多花樣,每一種疼痛都跟用刀刻在骨子裏似的,他都能一一回想起來。

怎麼能忘記呢?

顧西沉深深地唾棄自己,他是得了斯德哥摩爾嗎?就這差不多一周的時間而已,他竟然有些相信阮涼月是真的有改變的苗頭。

甚至還想過,如果阮涼月以後能夠真的尊重他,給他人格尊嚴,即使過往的傷害需要阮涼月的命來彌補,可是他會讓她死得體麵些。

可能是阮涼月的演技太好了吧。看她問這句話時眼裏的關切和擔憂似乎要跑出來了,讓在場的十幾台攝像機前麵晃個遍。

顧西沉抬眼和阮涼月對視,揚起一個無害的笑。她喜歡演,他就配合,三年都已經演下來了,不差這一時半刻。

阮涼月這麼在意帝位,那麼帝位便就是她的軟肋。

“殿下,那個老師好討厭哦。明明是你出錢讓他教我學習花藝的,我之前也沒有學過插花。學得慢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誰知道他就用戒尺打我。從來都沒有人打我打得那麼疼,腫起了好深一條印子,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顧西沉沒有說實驗報告的事,想必阮涼月不需要也沒有興趣知道這些,他隻需要扮演好一個被寵壞了嬌縱omega就好。

阮涼月覺得自己心跳得不正常,如果現在有鏡子,她一定能夠看到她狼一樣要把獵物拆解入腹的眼神。

這就是男孩子撒嬌起來的樣子嗎?

那雙睫毛撲閃撲閃的小鹿眼帶著故意弄出來的可憐勁,再配上幾分軟軟糯糯的語氣,簡直讓人無可招架。

全心相信她,認為她無論如何都會站在他身邊。就算是告狀也得買個慘惹她心疼,軟聲請求她的幫助,激起她的保護欲。

雖然顧西沉是在作戲,可也是為了幫助她圓謊。

阮涼月又感動又心疼,原主有這麼好的omega都不知道珍惜。

顧西沉說不離婚是喜歡她,她當時隻以為顧西沉是害怕不信任原主,現在看來倒有幾分真,到底是言情小說嘛,男女主怎麼會沒有點感情。

阮涼月極力忽視心裏的那麼點不適感,“放心,你不喜歡我們就不學了。那老師以後再也不用見,當然,他以後也不會出現在育美。”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但附近的人都能聽到,口耳相傳,整個宴會廳裏的人都已經聽見。

顧江平坐在中間的位置,他心裏很疑惑顧西沉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助阮涼月,阮成鈺並不像外表那樣溫和無害,他清楚顧西沉的事情就是阮成鈺攻向阮涼月的一把刀,隻要顧西沉能夠脫離阮涼月他都忍了。

可現在卻功虧一簣,顧西沉在房間裏和他說,他自己會有辦法的,阮涼月最近對他有所改觀,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離成婚,可現在有更快的路他為什麼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