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句“小屁孩”竟還真把這個戚月又召了回來。
隻見他狂奔著衝進言輕的房間,急匆匆地道了一句“有人問起可別說見過我。”就一股腦兒地衝到桌子底下去了。
言輕還在懵圈中!隻聽見門外有人大聲叫喊道“小戚月,膽肥了麼,讓你在房裏打坐修煉,又偷跑出來玩了,人呢!!!”
聽著聲音越來越近,言輕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過在這叫喊後又有聲音道“小聲點,你小時候也沒好到哪裏去。”
一聽便知這聲音的主人是暮曉,不過這說話的語氣似乎與她說話時有所不用。言輕立馬走到房門口,叫道“暮師兄,暮師兄”
見到言輕的那一刻,暮曉也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寒霜寧看在眼裏,小聲鬱悶道“難怪師妹要吃醋,真是沒見過你對哪個女人這麼熱心。”
雖然小聲,但還是被暮曉給聽到了,隻見他白了寒霜寧一眼,寒霜寧便閉嘴了。
聽著腳步聲一點點靠近,言輕也上前了幾步道“暮師兄,今天怎麼還帶了另外一位師兄一起過來?”
說起另外一位師兄,暮曉瞅了眼寒霜寧,十分不樂意地介紹道“嗯,對,又帶來一位師兄,來做做苦力…”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此刻暮曉已經死在寒霜寧手裏了。
想到桌子底下還躲著小戚月,言輕趕忙拒絕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麵對她的拒絕,暮曉不知該如何繼續開口。
隻見寒霜寧放下剛剛從山下淘來的扶桑樹,一臉不爽地道“別客氣啦,整個院落都打掃完了還差那麼一點麼?”原本以為是扶雲派師姐幫她收拾的言輕吃了一驚,愣愣地道“原來…是兩位師兄,謝謝了。”
寒霜寧心道:誠非自願。
他又往屋子裏打量了一番後道“謝就不必了,不過不知言姑娘是否有注意到有個小兔崽子進來了?”
“有!”言輕脫口而出道。
桌底下的小戚月直接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轉而,言輕又道“不過我剛好像又聽到了翻牆出去的聲音。”不知是不是因為心虛的關係,言輕說話的聲音有些變輕。
“這個小兔崽子,還挺能跑。”寒霜寧氣急敗壞地衝了出去。
暮曉卻沒有跟上,而是注視著言輕的表情淡定地往桌邊一坐,看著寒霜寧出了措苑的門,他才開口道“出來吧。”
言輕心有不甘的歎了口氣,看來自己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幫凶啊!
言輕剛坐到桌邊,腳下就有人搖了搖她的裙擺。言輕無奈道“別搖了,說你呢,出來吧。”
桌下的戚月這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從桌底爬了出來,剛一出來便迎上了他暮師兄的目光,隻見他暮師兄從容地用手枕著下巴淡定看著他,好像就在等著他開口求饒。
言輕坐在一旁悠悠地喝著茶,一副跟我無關的樣子。
戚月閃躲著眼神說道“暮…暮師兄,你當沒看見我行不行啊…”
暮曉並沒有吃他這套,言簡意賅道“不行。”
言輕即使未能看見都能想象到戚月此刻的表情,必然是嘟囔著嘴的樣子。
“上次你去山下偷玩,你寒師兄關了你幾天?”暮曉問道。
“十…十天吧。”戚月弱弱地道。
“哦?有這麼多啊?”暮曉漫不經心道。
戚月一臉委屈又期盼的表情,心想肯定還是暮師兄好,一定不會像寒師兄罰的這麼重。
果然暮曉道“那這次少一點吧。”
戚月感動地都快要去抱暮曉的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