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美人嘟著紅唇,對皇甫湛視她而不見感到委屈,胸前的豐滿不時蹭著他的身體,無聲地索求著,企圖引回他的注意力。
皇甫湛慵懶一笑,大手瞬間滑入薄薄的紗衣中,惹得美人一陣嬌喘。鎣沁悅的臉上著了火似的,燒紅了。將眼撇向一邊,對兩人在門口大演激情戲感到難為情。
“皇上……”美人央求著,美眸惡狠狠地瞪著麵前不識時務的白衣女子。剛聽到皇上喊她悅兒,想必又是宮中新來的不懂事的妃子,看她這模樣,不是也是來爭寵的吧?
“翩兒你先回去,朕今夜到你那去。”本是一臉不情願的翩妃聽到後半句,驚喜不已,示威似的朝鎣沁悅哼了一聲。
待妖嬈美人走後,皇甫湛才整了整衣衫,問道:“說吧,你來這做什麼?我可不認為你來這裏是為了看我。”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她立馬接口,惹得皇甫湛優勢一臉憤容,她諷刺道,“我是來找千瞳的,沒想到沒找著他,卻看到這種齷齪的事。”
“齷齪?”明白她指的是剛才與翩兒的事,他卻忽然笑了,戲謔道:“你身為公主,又是奇慕晨未過門的妻子,怎麼,就沒見過皇宮和王府裏有這等齷齪事?”
鎣沁悅不語了,這種事在以前的世界裏,別說是她,就連小孩子都懂。被他這麼一調侃,她反倒不羞窘了。冷靜下來,忽地想起來此的目的和此時麵對的人,她可不是來和他鬥嘴的。
思及此,她轉身就跑,誰知道這壞脾氣的皇甫湛會不會介意她壞了他的好事而對她不利呢?
見她連話都顧不上回答,見他跟見了鬼似的往外跑,皇甫湛搖了搖頭:這女人!
眼角彎了彎,眼底確實盛滿笑意和寵溺的味道,沒有一個女人膽敢在他麵前這麼放肆。
沒聽到他追過來的腳步聲,鎣沁悅正要鬆口氣,卻忽然撞上一堵壯實的肉牆。她抬頭,杏目圓瞪,如見了鬼魅一般看著麵前的人。
她不由緊張地向後退了幾步,他什麼時候跑到自己麵前來的?
皇甫湛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退了又退,不禁摸了摸臉,暗思道:我沒那麼可怕吧!她平日不是很大膽,在她眼裏,自己根本就不像個帝王。
大手鉗住她的肩:“你還想跑哪去?既然出了姝拒,你以為還能回得去嗎?”
他想怎樣?
鎣沁悅在房間裏焦急地踱來踱去,皇甫湛,這個混蛋,竟然把她軟禁在這種安靜得近乎隻能聽到自己呼吸的地方。
“喂,開門,放我出去,我要上茅廁。”她拍門。
隻聽外麵一人懶洋洋地說道:“裏麵有便盆,不勞您出門。”
不是吧,連這都備好了……
對著空蕩蕩的房間,隻過了一日餘,她便又喊道:“我要洗澡,讓我出去。”
門外沒聲響,可過了一陣,有人給她送來了熱騰騰的洗澡水。
“我會認床,晚上睡不著。”
良久,她瞪著眼看看幾名侍衛搬來的幾張床,占滿了房間,隻留下一句話,“您慢慢挑,如果還不習慣,那就多睡幾天就習慣了。”
結果是,他們又原封不動地把床搬走。
她就是要折騰,看看能不能伺機逃走。可是到最後,她自己都倦怠了,連著門外的守衛也都懶得與她搭話,幹脆鎖上門,站在門口裝聾子。
她垂著眉,坐在床沿上,心道,都好幾天了,不知千瞳他們回去沒,若是回去見她不在,定然會猜到自己被皇甫湛待走的。
他把自己關在這麼偏僻的一個地方,無非是不想讓他們找到自己,她前幾天近乎無理取鬧的折騰著,無非是想引起他們的注意了罷了。
可是她哪裏知道,這個地方幾乎是與世隔絕,這裏發生的一切根本不會傳到宮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