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暫時稱為狐仙吧。

而後便是喚醒刀具。

麵對五把……烏漆墨黑的“刀”——姑且稱之為刀,據說是隻要喚醒其中一把刀即可。

“我該如何做呢?”

就算身為神社神主之女,自我出生之前乃至出生之後,時至今日,我的身邊周圍都沒發生過什麼奇特之事。

花照常開落氣候景象無一異常。

簡直平淡如水,波瀾不驚。

“這便是您自身的辦法了。”

狐仙笑得曖昧不明。

不,請不要讓我描述狐仙的笑容,我確實是無法解釋這笑容到底如何產生,又是如何讓我覺得這便是笑容。

在想不到答案的時候,幹脆用最簡單的方法走。

比方說,在做證明題時,得不出結論的證明過程,便幹脆將結論寫一萬遍。

不不不,我從未做過這種事情。

雖然有些誇口,不過,我確實是沒有遇上過能讓我無法解開的證明題。

雖然也不過是區區高中程度的證明題而已。

我拿起了其中一把刀,然後,就像是麒麟遇見了命中注定的王,就會低下頭,說“遵奉天命……”之句一般,王在這番話語結束之後,也會如天命所歸那樣講出那句台詞——

我寬恕。

成為麒麟的王,不會有好下場。

天帝注目之下的王不會有好下場。

這是天命。

正因為知道麒麟會帶來這般結局的這天命,明知如此也依然願意承擔這一結局而踏上王位,才會說——

我寬恕。

所以不用擔心,不用難受,不用悲傷。

我原諒你了,我寬恕你給我帶來的悲慘結局了。

在此之前,我們一起去創造一個,了不起的國家吧。

所以,我對那把自我介紹完畢的“刀”說:“我們一起去守護此刻吧。”

我對未來沒有半分概念,卻深愛著此刻的日常時光。

所以,那些妄圖改變曆史的家夥,應當被盡數斬於刀下才對。

不是嗎?

而後,對方——那位該說是有點可愛的男孩子直接撲了過來,眼中盡是戀慕之意。

“主上,主上……”

啊,就連稱呼都是一模一樣。

“是的,我在這裏。”

我以前,經常是被忽視的那一個人。

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常常是一轉眼,就被人忘在了腦後。

沒人回應自己,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我不想成為那種不會回應他人的事情。

“無論多少次我都會回應你的。”

我摸著對方的頭,然後反手握住了對方的雙手。

那雙手上塗著漂亮的紅色指甲油。

“我很沒用,無論是和人交談還是戰鬥力,無論哪一樣我都做不好。”

承認自己不足,麵對它,而後……尋求幫助。

如果能得到回應的話,就好了。

我是這麼期待著的。

“所以,加州清光,你能替我戰鬥嗎?”

“啊啊。”

對方——清光,這麼回答了我。

“就算被弄壞,也沒有關係。”

“不。”

我否定了對方的回答。

“若是報以替代我戰鬥的心情去戰鬥的話,請務必保重自己。因為,你保護自己,不就等於保護我嗎?”

我不受同性的歡迎,反倒是異性緣奇怪的好。

後者導致了我更加備受同性的忽視。

我……對異性非常的苦手。

本來就不怎麼交談,但是一旦周圍隻剩下異性能夠正常交流之後,我更是討厭起和人交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