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的勝算已經比我更大,目前他隻要在北區站穩腳跟,找到機會殺掉程七爺,在加上朱市長的推波助瀾,他當上a市的老大也是指日可待。
老k這麼插了一杠子,明顯是對野狼不利,唯一的理由隻可能是老k對野狼是有所懷疑的!
聯想到最近程七爺和野狼的合作,難道是老k擔心野狼和程七爺合起夥來,暗地裏麵攛掇著對付他。所以在程七爺死之前,他肯定要平衡這個力量。
這時我又突然想起一個細節,昨天的場合,野狼沒在。
這是很值得玩味的事情,是程七爺力頂的野狼進入的北區,可程七爺的生日宴會卻沒有叫他。
具體的原因不得而知,也或許,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並沒有看到那麼簡單。
目前所有的關係都在相互製約著對方,很複雜,也很微妙。
目前我能做的,也隻有去想辦法維係我的幫派,這是我的立足之本。
還有就是盡快的想辦法接近老k,把他除掉。
否則的話,我隻能去殺掉程七爺了。
想到這裏,更是憤憤的罵了野狼一句,如果不是他橫刀過來插這一杠子,我現在可能都已經收了北區不少地方了,瑪德!
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心想還有什麼好辦法去給他們找他們點麻煩,至少不能讓野狼這麼囂張的得逞吧。
馮先宇走了進來:“天哥,我擦,有人找你,你絕對想不到是誰!”
當我見到這個人的的時候,才發現馮先宇的吃驚也是正常的。
是李彪。
馮先宇跟我說剛才李彪過來的時候,他和兄弟們還以為是過來尋仇的,差點把他打了。後來發現他一個人過來,而且渾身酒氣,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才相信確實是過來找我的。
這時候的李彪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飛揚跋扈的樣子,身上還是穿著昨天宴會上的衣服,比起昨天來,今天的他更邋遢和沒落。
從未把李彪當成對手的我,更是不擔心他會把我怎麼樣,我扔給他一瓶水,然後坐到了沙發的對側,等著他開口。
房間裏麵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李彪的雙手再用力的握著那瓶水,顯得很緊張。
實在等的有點心煩,心想這小子總不至於過來蹭我的空調吧。
“李彪,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嗎?”
我感覺到他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定一般,終於抬起頭對我說道:“張天嘯,我問你句話,我爸爸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我以為他要為我她姐姐是不是我殺的,還讓我緊張了一下,聽到這個,我說道:“不是,我張天嘯為人磊落,是我做的事情我不會否認。”
其實當時放黑槍的人,我後來也調查過一段時間,也都無果而中,現在想想看,極為可能是野狼做的,可因為沒有證據,根本沒法追究,這當然也不方便對李彪說。
李彪點了點頭:“我相信你。我爸死了,我姐姐也消失了,我們李家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我沒本事,還讓他們把我的幫派給占有了,我現在就是個傀儡,任人擺布。
我不想這樣,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把那些擺布我,玩弄我的人幹掉!”
我聽著李彪就跟自述似的說著這些話,心想,他跟我說著這些幹嘛,究竟是要表達什麼內容,難道我長得像知心大姐姐嗎?
“張天嘯,我要你幫我殺了野狼,還有程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