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洗了澡。”
“在被子裏等你。”
“我們來定個暗號。”
少年興致勃勃道，“芝麻開門+我的手機號。你過來報這個，我就給你開門。”
“我不過去。”
“為什麼嘛？你過來，我又不會吃了你。你忍心讓我獨守空房嗎？”“總比腰酸腿疼要好。”
“壞男人。”江祈罵他。
“你才是個小壞蛋。”
男人罵他。
“和我失聯十個小時，手機直接關機了。怎麼都聯係不到你。還以為你出事了，快急死我了。再有下次，你也別出門了，把你關在家裏，裝個監控24小時盯著你。”
“真有那麼著急，為什麼不來我身邊，親自照顧我，看著我？”
少年再追問，男人卻再也不願意提起這個話題。
“祈祈，你都有黑眼圈了。”
男人撫摸著手機屏幕上少年的小臉，“懲罰推遲到明晚。快睡。”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屬於我的，我要加倍從你身上討回來。”
“把手機放到床頭。插上充電器。整晚不要關。”
“lsp。”
少年軟糯的抱怨著，把手機固定到床頭的一個支架上，這是男人給他買的，固定在這裏，可以看到他全身。
“晚安，小色批。”
江祈睡到下午兩點才醒，一周的困頓全部消散。
他睜眼便下意識的去摸手機，卻發現視頻還連著。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開了視頻，露出脖子以下的部位。
“把手機往上拿拿。”
“不行。”
“你是不長頭嗎？還是長了兩個頭？這麼見不得人？”
少年調侃他。
“我是長了兩個頭。長得比較嚇人。怕嚇到我的寶貝。”
“我前男友的好兄弟給我表白了。我拒絕了。但他說拒絕沒用。他不會放棄的。”
江祈也沒想到，何曜暉竟然喜歡自己。
“他還和我前男友打了一架。把我前男友打得鼻青臉腫。把他們的女閨蜜給氣哭了。”
“不是已經不和他們聯係了嗎？從哪裏知道的這些事？是去特地問了別人嗎？”
男人聲音沉下來，不高興的問他，醋意大發。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才和我說？表白的是何曜暉吧？他就這樣善罷甘休了嗎？”
“這周開始吧。他天天早上讓人給我送早餐。我舍友吃了，還加了他微信，說吃了他的東西，願意對他負責，和他談一場火辣辣的戀愛。
然後他就不送吃的了，改送衣服和鞋。”
江祈一邊刺激男人，一邊調亮屏幕，使勁往男人那邊看。
還截圖錄屏，把男人家裏的陳設截下來。
男人的手和導師的長得極像。
手指頎長，手掌寬大。
“我覺得不用擔心，現在是封校狀態。他隻有周末才能進來，還得找人借通行證。周末他進來了，我就出去了。”
“我會打電話，告訴他，你有男人了。比他高，比他帥，比他有錢有腦子，身體好——”
“那他應該會知難而退。他的自尊心很強的。被你比過去，就不會再來了。”
少年分析道。
“等我一下。我現在就打給他。這件事不能耽誤。”
男人起身，“視頻先轉到電腦上。”
少年等了一會，就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的信息。
“江祈，我是何曜暉。既然你找到那麼好的男朋友，那我祝你們幸福。
以後我不會再騷擾你，也希望大家還是朋友。”
“怎麼樣？”男人重新上線。
“你幹什麼了？”少年好奇心癢，“你怎麼和他說的呀？我好說歹說，他都不…”
“我給他看了我的銀行卡餘額。”
男人不屑，“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還敢跟我公平競爭？他配嗎？老子拿獎拿到手軟的時候，他連大學英語四級都沒考過吧？”
“醋王。”少年忍不住想笑。但還得繼續試探他。
“你不問我昨晚怎麼回來的嗎？”
“嗯？”
“我導師特地開車從市裏來接我。還讓我在他車
上換衣服。吃東西。睡覺。”
“沒有動手動腳吧？”
“沒有。”
“那就沒什麼。對你這麼好，可能是想讓你給他打工。學術民工。他敢對你動手動腳，我廢了他。”
男人懶洋洋的放狠話，聽不出任何生氣，緊張與在意，和剛才的態度判若兩人。
“喔，那他就不是戚院長了，是戚公公，戚總管。”
男人“叮”的一聲掛了視頻，似是不爽，“老婆，我要開視頻會議，晚點聊。記得按時吃飯。”
“不然懲罰加倍。對了，去取快遞，為了懲罰你，我特地買了個可以遠程操控的小玩具。取回來立刻充電。還幫你買了40000毫安的充電寶。可以給手機充很多次電。以後出門都帶著。舊的扔了或者送給同學。”
“…討厭。嗯嗯。”
雖然沒有實質證據，但江祈越來越確定，dr1990就是導師。dr1990平時誰的醋都吃，羅小白宋書鈺的醋都沒落下，唯獨不吃導師的醋。現在的問題就是他和導師都太忙了，兩人相處的時間太短，他也沒空天天跑去導師的辦公室。
要是能朝夕相處，肯定能找到更多證據。
被子裏，少年被男人遠程操控著，懲罰了五次。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少年帶著哭腔嗚咽道。男人終於放過他，“好了。去洗手吧。”
正在洗手，臉上卻突然掉了一滴水。
“啪啪啪。”
“誒？”又有兩滴水掉在臉上，少年驚悸抬頭，才發現租來的這間小破屋漏水了。
“江祈，該交明年的房租了。”
少年沒有理會，跑去物業和樓上，輪番詢問。
物業宛若黑澀會，說話又拽又橫，“我們會和業主聯係。業主出麵說明情況，我們才能采取措施。”言外之意，根本看不起江祈這個小租客。
家裏還在“吧嗒吧嗒”滴水，但少年的心情卻異常輕鬆。
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回到家裏，他打給導師，想博取導師同情，刻意逼出眼淚，泫然欲泣道，“戚老師，幫幫我…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怎麼回事？”
“我租的這個大開間漏水了，物業和房東都不管，樓上的租客和業主也都不在。漏水沒解決之前，我不想交房租，房東就讓我滾出去。我實在沒地方可以去，我能不能租一個您的房間？”
“把漏水的情況拍給我看看。”
男人要求，江祈便拍了給他看。漏的極其嚴重，瓷磚縫隙間布滿水珠，撲簌簌的一齊往下掉。物業過來查看，江祈把物業拍的照片也發過去。
少年身上的可愛睡衣都被濺濕。
“樓上什麼態度？”
“樓上業主不承認他是業主，租客說過兩天，這幾天他很忙。”
男人沉默許久。少年追問他。
“可以嗎？戚老師。”
“嗯。”
上換衣服。吃東西。睡覺。”
“沒有動手動腳吧？”
“沒有。”
“那就沒什麼。對你這麼好，可能是想讓你給他打工。學術民工。他敢對你動手動腳，我廢了他。”
男人懶洋洋的放狠話，聽不出任何生氣，緊張與在意，和剛才的態度判若兩人。
“喔，那他就不是戚院長了，是戚公公，戚總管。”
男人“叮”的一聲掛了視頻，似是不爽，“老婆，我要開視頻會議，晚點聊。記得按時吃飯。”
“不然懲罰加倍。對了，去取快遞，為了懲罰你，我特地買了個可以遠程操控的小玩具。取回來立刻充電。還幫你買了40000毫安的充電寶。可以給手機充很多次電。以後出門都帶著。舊的扔了或者送給同學。”
“…討厭。嗯嗯。”
雖然沒有實質證據，但江祈越來越確定，dr1990就是導師。dr1990平時誰的醋都吃，羅小白宋書鈺的醋都沒落下，唯獨不吃導師的醋。現在的問題就是他和導師都太忙了，兩人相處的時間太短，他也沒空天天跑去導師的辦公室。
要是能朝夕相處，肯定能找到更多證據。
被子裏，少年被男人遠程操控著，懲罰了五次。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少年帶著哭腔嗚咽道。男人終於放過他，“好了。去洗手吧。”
正在洗手，臉上卻突然掉了一滴水。
“啪啪啪。”
“誒？”又有兩滴水掉在臉上，少年驚悸抬頭，才發現租來的這間小破屋漏水了。
“江祈，該交明年的房租了。”
少年沒有理會，跑去物業和樓上，輪番詢問。
物業宛若黑澀會，說話又拽又橫，“我們會和業主聯係。業主出麵說明情況，我們才能采取措施。”言外之意，根本看不起江祈這個小租客。
家裏還在“吧嗒吧嗒”滴水，但少年的心情卻異常輕鬆。
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回到家裏，他打給導師，想博取導師同情，刻意逼出眼淚，泫然欲泣道，“戚老師，幫幫我…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