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正在就近吃瓜,作為一隻瓜田裏的猹,我順利地逃脫了那個叉猹的少年,來到橫濱一個偵探事務所就近觀察一個海草頭的萬人迷日常。
當然我是人,不是什麼外來物種入侵。隻是我的日常比較偏向於瓜田裏的猹。
很榮幸和大家講一句,時空真的是個篩子,因為我也是不知為何就穿越過來的,在原來世界這裏所有的一切都隻是一個動漫或者說漫畫,我沒有研究它偏向於哪一種,因為吃瓜要緊。
“啊,又來了。”
“啊,又開始了嗎。”
“是啊,開始了。”
……
作為一隻合格的猹,我們透過門縫看著門外的每日日常。
漆黑蓬鬆的軟發耷拉在腦袋上,鳶色的眸子,對不起這個方向看不見,脖子和手臂上都纏繞著繃帶,是的這個男人是太宰治,作為一個二次元者,噠宰才是一種愛稱。
那個男人即使背對著我們這群猹,從他身形也可以看出他的高挑,以及——弱不經風。
在他的麵前是一個同樣高挑像是專業模特的美人,美人此時巧笑倩兮,明亮的大眼睛都彎成月牙的形狀。她手裏好像舉著一杯樓下咖啡店的招牌咖啡,對著太宰說著些什麼。
我們偷窺的視線逐漸熱烈,用眼神在群裏交流。
【這次太宰先生會幾分鍾後拒絕?】
【三分鍾吧。】
【把這杯咖啡拿到手先吧,畢竟被樓下咖啡店拉黑了的說。】
【……】
【……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
太宰治好像注意到我們這群猹的目光,很是從容地接過美人手裏的咖啡,然後執起美人的手,“啊!這位如月光一般美妙的人兒,請務必與我一同殉情!”
“好啊。”美人的回答出乎我們這群猹的預料,但是我這隻猹早已料到。
畢竟先前提到過時空是個篩子,這也導致了這個文野的世界出現了許多我完全不認識的不確定是不是其他二次元的角色。
他們有男有女,遍布在偵探社、港口mafia還有樓下的咖啡店,不知道為什麼多是對太宰一見就要衝上來表達愛慕之情的家夥。
明明這種非日常的前港口mafia作為小老百姓的我們應該遠離不是嗎?雖然太宰治的顏的確好磕,但是有小命重要嗎!
說起來剛開始被找上門的時候,還是被美色昏了頭:
那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不知什麼原因來到另一個世界,來到一個奇怪的地方,雖然都是霓虹,也是橫濱,但是日元上麵的人像就和自己那個世界完全不一樣。
而且大晚上的還見證了不遠處的槍戰,當時就一個念頭:祖國媽媽快帶我回家!!!qaq
不過自己在這裏的證件居然還挺齊全的,隻不過應該是一個孤兒,是這個世界的設定嗎?剛到這個世界,憑借莫名的直覺回到自己的住處,翻出一堆身份證明的我忽然感受到世界莫大的惡意。
無父無母,沒有錢,重點是沒有錢啊喂!
雖然原先世界自己父母離異各自擁有家庭,但是我也不是小可憐的好伐。他們還是會希望我有空去那裏住幾天,或者蹭幾頓飯,而且上學的費用,生活費也是每個月會給一點的。
隻是我不太好意思常去他們那裏,爸爸那裏就不說了,一般來說有了一個後媽等同於有了一個後媽加一個後爸,雖然這個後媽對我沒有失了風度的做法,但是後媽那裏的小孩好像不太喜歡我過去的樣子,我也不常過去給他們添堵。
媽媽那裏的情況倒是還好,後爸有一個比我大的男孩子,會自稱是我的哥哥,比較疼惜我,但是我知道那是因為我同母異父的妹妹。因為習慣了照顧妹妹,所以這個比我才打幾個月的男孩,才會那麼的體諒我。我不常去他們那裏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們不太好,而是因為太好了,顯得我尤為的格格不入。
可能是不常冒出來的嫉妒心吧,對於那個可愛的妹妹,喜歡糾纏著我,打擾我的妹妹,我有時會很過分,比如她擅自進我居住的客房,然後貼在我耳邊碎碎念,有時我的脾氣上來,居然踹了那麼小的一個女孩,她哭得很傷心。
當時我是心虛加上內疚,在那裏安慰著她,我比她大十多歲啊,怎麼會這麼不成熟。就像是內心的野獸突破牢籠,對著這個女孩張牙舞爪。而且這種事情還不是第一次,所以我很愧疚,不敢再去靠近那家人。
是的,那家人。他們已經是一個家庭了,隻有我格格不入,排擠著一切。
不過還好,我的高中可以住校。自此,我除了寒暑假就不會過去,即便過去也隻是停留一段時間,因為我害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傷害了他們。他們那樣美好的家庭,我不應該再擅自去破壞了。
我學會利用自己的空餘時間去做一些零散的工作,服務員、外賣員,隻要能賺錢的短工我一般都會去嚐試。畢竟我已經逐漸靠近十八歲了,他們很快就沒有義務繼續贍養我……
現在倒好,無父無母,連他們給的生活費還有自己掙得小錢錢都沒有了。
隻有一紙身份證明,還有一個落腳的地方。
看著今天手裏提著的袋子,是從便利店裏拿出來的,裏麵還有一份便當和一些零碎的東西,不過最關鍵的是一張購物憑證。
啊。是日語。
雖然沒有學過,但是莫名理解了上麵的意思。
不過現在又多了一個擔心的點,自己不是原裝的,不會說日語怎麼辦?說中文或者寫中文會被遣返嗎?我在腦內猶豫著如何開口,寫字。
卻發現一旦我想開口的時候,莫名就可以說出日語,如果不刻意關注說出口的都是日語,萬一想說中文也隻需要自己動腦類似翻譯一下的功能。寫字也差不多是這樣。
真是好方便啊!或許可以找份翻譯當工作。
內心竊喜,雖然我知道這種事情並不可能,畢竟我這個身份好像在初中也就是日本所說的國中就輟學了。
艱難生活,要堅強啊我!
我最後選擇靠寫小說來維持之後的生活,因為之前的翻箱倒櫃倒是讓我找到一張銀行卡,看樣子省吃儉用還可以維持半年的生活。這個屋子好像也不是租用的,而是被世界贈與我的落腳處。
忽然感謝世界爸爸!雖然平白拉我過來是你不對,但是既來之則安之吧!
之前在大種花我都可以靠空閑寫小說掙取費用,我就不信在霓虹用那時候自己寫得設定掙不到錢。不過在開始寫之前,還是用那個白色的明顯二手的手機搜索了一下現下小說的設定會不會衝突,畢竟抄襲是可恥的。
一個月過去,可能因為題材新穎,我靠著寫恐怖流的小說成功投稿獲得第一筆稿費,這也說明我有了可以活下去的保障。
之後原本想寫我最擅長的那種題材,但是被編輯勸回了。原因是我寫的兩位男性之間互相麵對挫折的互相摩擦出基情的題材,卻在當時被四木編輯評價為這是真摯的友情嗎?女主怎麼還沒出現?
自此我就斷絕了寫兩位男性之間過於深入的互動的念頭,隻是淡淡描寫他們之間隱晦的曖昧。我的小說中始終不存在曖昧向的女主,隻有兢兢業業女社畜,兩位男性正在為彼此的經曆互相感概,女主兢兢業業工作打boss。類似於摯友至高無上,為兩人的絕美友(ai)情幹杯!
現在已經是我寫的第四篇小說了,不過我第三篇短篇小說好像才剛剛上架,卻立馬被勒令下架了,這件事還是四木編輯告訴我的。好像是有人利用我寫的小說在犯罪,步驟、劇情什麼的,甚至連其中的靈異部分似乎都有目擊者說明,不過幸好還沒有真正成為殺人事件,隻是傷人事件,要不然我這個寫小說的估計都要被看管起來。
命途多舛啊!聽聞這個消息,我隻好停下了還在構思的紙筆,因為沒有多餘的錢,或者說小倉鼠囤積的習性罷了,我沒有購買一台電腦用於寫作,隻是隨手買來一疊紙在上麵任意塗畫。
換身衣服走出房門,我才驚覺,除了上次交稿的那次出門,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除買飯外出去過大門了。
天氣變動的很快,明明剛來這個世界還是熱得要死的夏天,現在卻已經轉涼了,是不是再過一段時間就要下雪了。
原諒一下沒有見過雪的孩子吧!
我真是特別的期待了,不過在看到雪之前,我想我應該去添置一些衣服。以往都是那個疼愛我,也對我深覺愧疚的媽媽給我購置四季的衣服,所以我還是第一次購置衣物之類的。
不知道霓虹的物價如何,畢竟這裏的錢麵額大得誇張。
晃晃悠悠路過自己常去的便利店,在踏入之前想起自己先去買衣服會更好一些。
收回邁入一步的腳,在熟悉的店員有些疑惑的笑容下我又繼續往前走了。
啊。說來我記得路嗎?好像沒有去過很遠的地方,因為沒有必要。
所以現在是下一個地圖app會更好嗎?
我低著頭,在手機上戳戳點點,用自己少得可憐的流量下載了一個地圖app。
不過可能是因為過於專注吧,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撞擊的力量不是很大,在我看來是如此,但是我看著倒地痛呼的那個人,我忽然覺得他在碰瓷。
我:……
“這位先生,你還……”
“痛痛痛!啊!國木田君,我覺得我受了工傷,強烈要求放假一天!”
“……”啊,這位果然是在碰瓷嗎?
“啊!太宰,你在說什麼廢話!對麵是個小姑娘,你要碰瓷我建議你換一個!”
“……”噠宰?國木田君?
看著地上碰瓷的那位耍賴地站起來,隨意拍了拍身上蹭到的浮灰。細碎又顯得毛茸茸的短發,還有那標誌性的沙色大衣,話說為什麼衣帶要留那麼長?不對,這個男人不是那個二次元的誰嗎?
看到那鳶色眼眸的時候,我終於確定了,這個世界不僅不是讓我穿越國界,居然還穿越次元。
二次元裏,隔著屏幕看這個男人,當然是怎麼心疼怎麼來,隻想著媽媽給他最好的。但是如果在現實裏,雖然現在自己來到二次元等同於現實裏,我還是想說:警察叔叔管這事嗎?
噠宰你好,噠宰再見。你的美色我很垂涎,但是你前港口mafia的身份讓媽媽很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