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漓抬頭看陸染,沒有吭聲了。
陸染看著琴漓的眼睛,狡黠地又說:“乖一點,不然我可不知道要做什麼。”
琴漓輕輕地掙脫了下,便輕易脫離了陸染的懷抱,她沒有說話,轉身走出餐廳。
院子裏沒有看見父母,她歎氣,剛才出門時在鏡子裏掃了一眼,她的臉到耳朵早就紅成了一大片。幸虧父母不在院子裏,不然看到她臉這麼紅,不知道會怎麼打趣她呢。
陸染在屋子裏看到琴漓的背影滿意地笑笑。
沒過幾天,戴軍便帶著警察上門,琴漓與父母坐在一處,自從父母出過事之後,她便請假了,好在研究所那邊事情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她索性就在家裏待著每天陪著父母。
警察進屋之後,先了解了最近琴漓他們再最近遇到的一些反常情況,然後才告訴他們,前兩天謊稱綁架了琴漓父母的凶犯已經抓到了,隻是他們隻承認自己確實是要研究所的資料,但隻是個人意願沒有幕後黑手指導。
饒博海和琴漓一聽,都沉默下來。
凶犯沒有承認,那就意味著幕後黑手還會存在其他的可能性,比如還會製造各種其他的事端。
戴軍看著沉默的一家人,盡量輕鬆地語氣說:“你們都別擔心,幕後黑手遲早會露出馬腳的,這段時間警察這邊會每天派人盯著這邊,既是為了保護你們,也是為了盡早抓住幕後黑手。”
饒博海點頭,臉色緩和一些。
他讓劉虞華去準備一些點心,劉虞華看了看他就出去了。她知道饒博海是為了不讓她知道太多而過於擔心。
琴漓看著走遠的媽媽,心裏一陣酸楚與自責。
旁邊坐著的一位穿著便裝的中年警察猶豫地開口:“那個,有件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饒博海給他把眼前的茶杯裏倒滿:“沒什麼不當說的。”
那位警察看著親切的饒博海,喝了口水,潤潤嗓子說:“這幾天我們商量了下,與其坐等,步入主動出擊。”
琴漓一聽打起精神:“主動出擊?”
“對,幕後黑手還會出現,既然這樣,我們與其浪費時間等他,還不如主動一點,把值得懷疑的人都列出來,一一調查。”
琴漓明白了,可是,值得懷疑的嫌疑人麼
“我同意。”門口響起鄭重的聲音。
他們三個一齊看向門口,陸染剛進門,帶著外麵的涼氣。他的臉上露出些許笑容與疲憊,琴漓看著他,想到最近陸染每天早早去公司,中午就來陪爸爸下棋。
她知道陸染表麵是下棋,實則也是來保護他們一家人。
琴漓想著,沒有注意到陸染坐在了自己旁邊。
陸染掃了一眼屋子裏的人,接著說:“我同意主動出擊,而且我這邊也有值得懷疑的人。”
饒博海看著一臉篤定的陸染,看看琴漓,也點頭,他知道陸染說的值得懷疑的人指的是誰。
琴漓滿臉疑惑,她覺得自己回國後並沒有與人為敵,唯一的便是墨瑞集團了。
但墨瑞集團是在國外,他們在把醫藥的價格談妥之後,便回國了,這已經走了有一個多月了。
那位警察一聽有值得懷疑的人,滿臉激動地說,“是?”
陸染與饒博海對視一眼,說出一個名字,“alan。”
琴漓手抖了下,然後又握起來。那位alan,長相很像張沛霖的alan,不,不可能是他
“不可能時alan”琴漓滿臉通紅,眼神閃躲,“我的意思是他沒有什麼理由要這樣做。”
陸染轉頭看著滿臉通紅的琴漓,胳膊伸過去,握住了琴漓的小手。
琴漓感覺到自己冰涼的手被溫暖的大手包裹住了。
“漓漓說的對,隻是現在隻能是懷疑,警察這邊還要排除,假如他光明正大,我們會把他的嫌疑去掉的。”饒博海解釋道。
“咳咳,是,我們再想想還有沒有別的值得懷疑的人。”戴軍咳嗽了下,眼睛看看他們。
“是,說的沒錯,你們再想想,身邊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或者以前沒有的人,最近經常來主動接觸的。”那位警察附和說。
琴漓垂下了眼,警察說的,讓她也想到了alan,他是最近才出現的。
如果真的細細探究,他確實值得懷疑
陸染看著麵色陰暗的琴漓,她手的溫度在慢慢上升,沒有那麼冰涼了,陸染又握緊了。
“或許可以從我們酒店查起”室內安靜了幾分鍾,陸染開口打破寂靜,“最近墨瑞醫藥來我們酒店入住之後,琴漓這邊就陸續出現了各種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