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絨回到家中便躲回了自己屋裏,他對道士實在沒有好感,雖然這個叫何文濤的道士目前沒表現出來要對付他的意思,萬一呢?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已自有記憶以來的行為,發現除了偶爾會欺負欺負二寶以外他沒幹過什麼壞事。占了韓抒暘的身體以後他也盡力幫韓抒暘盡孝道,真有做得不好的,就是成績還沒有上去。
但是單憑這一點何文濤也不能對付他吧。
他焦慮地想了想,覺得還是信任一下溫季筠好了。好好做人,讓何文濤找不出對付他的借口。
另一邊,何文濤在公寓裏埋好了符陣,喝口水就和方棋離開了。溫季筠拜托方棋查的事還沒有頭緒,當年卓曉慧的失蹤案件有些資料敏感,需要打通人脈進行。方棋還必須做得小心一點,不能讓有心之人察覺。
周一早上從韓家吃了飯出來以後,溫季筠遞了一串紅線編的手鏈給絨絨,這是何文濤前一天給他的。
絨絨疑惑地看著手鏈:“……這是?”
“何文濤給你的,戴手上別弄丟了。”
“是……那個的?”絨絨很驚喜,眼睛閃閃發亮。
“是,”看著他這副傻樣子,溫季筠笑了一下,“出息,說了要給你就會給你,遺傳手鏈而已。”
絨絨現在高興,不理會他的陰陽怪氣,結果手鏈就往左手上帶,但是他一隻手扣不上,溫季筠看不下去,伸出手去幫他三兩下扣好。
絨絨抬起手來盯著手鏈上那顆金珠子看:“這是黃金嗎?”
“嗯。”
“哇,這麼一小件法寶也要用黃金做啊,一定很貴吧?”絨絨擔心溫季筠向他收錢。
“一小塊金屬而已,值不了幾個錢。你好生戴著,弄丟了賠我就是。”
聽這意思,以後還要他還回去。絨絨有點小失望,要是他還回去了以後再碰到其他道士,被人發現了怎麼辦?他很苦惱。
溫季筠餘光看了看他,大概才到這隻笨蛋鬆鼠心裏在想什麼,嘴上哼道:“當是借給你的,隻要不弄丟就能一直戴在你手上,弄丟了再賠,所以你幹嘛不想著好好保管?”
他一手按在絨絨頭頂呼了呼,手感不錯。
聽到這話絨絨又精神了,立馬拍胸脯保證道:“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
兩個人都心情大好地向前走著。到了學校又開始緊鑼密鼓的學習。
絨絨一直在遭受成績滑鐵盧,雖然每次都有進步,但每次都還是在中下徘徊,在別人眼裏就是“韓抒暘成績下降一蹶不振一代學霸就此凋零”。
“暘哥,這題你會不會,我腦袋都想破都差一點,你幫我看看差哪裏了?”
劉真拿著題冊跑到絨絨身邊,絨絨正在冥思苦想一個英語句子的意思,被人一打斷,前功盡棄。
“哪道?”他喪氣地將英語題冊推到一邊,拿過劉真的題冊讀起題來。讀了幾遍,表情木訥。
“這題目讀不通啊……”
“是嘛,我也覺得有點問題,是不是題出錯了?”劉真抓著腦門說道。
絨絨又讀了一遍題,感覺怪怪的,他連中文意思都理解不了。像這種題目很長的題一直以來都很讓他厭煩,明明是道數學題,文字寫那麼多幹什麼,搞得跟閱讀理解似的。有的時候他做不出提來純粹是因為題目太長讀不懂或者時間不夠讀不完。要命。
他讀了幾遍都沒理順題目,認命地將題冊還給劉真:“我讀不懂題。”
劉真歎了一口氣,正要離開,手上的題冊又被絨絨接過去:“等下,我找個人讀一讀。”
溫季筠在劉真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就抬頭看了看,此時絨絨一回頭就發現瘟雞在盯他。瘟雞成績那麼好,數學也不差,當他的小老師當得有模有樣的,瘟雞一定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