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哥,咱們這是打算怎麼處理這個小子?還大老遠的跑到這個偏僻的地方?”
帕薩特汽車副駕駛座位上,一個光頭青年,手裏拿著一把匕首在剔指甲,一邊問一個帶著墨鏡開車的男人。
“馬上就要到了,把這個小子送到地方,就沒有我們的事情了。”
被稱之亮哥的人一邊開車,一邊用後視鏡看著後麵座位上昏迷不醒的那個人質。
“亮哥,這個小子什麼來頭?老大費盡心機才讓我們動手拿他?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隨隨便便也把他處理了啊!”
“黑子,我警告你,對老板的事情,不要多說,老老實實幹好老板交代的活就行——知道的多了,不見得就是好事。”
“知道了亮哥。我這也就是知道亮哥比較關照我,我才幹在亮哥麵前這麼說的。下雨了亮哥,要不我來開會車,你歇歇?”
亮哥看看四周,又回頭看看人質,加上他也想抽煙了,就停下車,和黑子換了位置,讓黑子開車。
點著煙,狠狠地吸上一口。這才對黑子道:“我眯縫一會兒眼睛,昨晚沒睡好,有點不舒服,你仔細著開。”
“放心吧亮哥,這荒無人煙的路上,什麼事也不會有。放心睡吧,到地方我喊你。”
黑子大包大攬的道。
亮哥知道黑子的車技,也就沒有再說什麼,打開車窗將煙頭扔出去,把靠椅往後麵放放,閉目沉睡。
雨水越來越大了,黑子也就小心翼翼地駕駛,畢竟這是一條很少有車經過的山路,萬一要是有點什麼意外,還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
好像是為了驗證黑子的烏鴉嘴一般,突然之間,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轟隆……”一聲巨響,一個炸雷在帕薩特的車頭部位炸響。
雷聲把沉睡的亮哥,以及後座上的人質都給驚醒了。
“穩住了,找個突出的岩壁下麵把車停下躲躲。這種天不能再開車了,太危險!”
亮哥吩咐黑子道。
那個人質清醒之後,身體微微一動,聽見前麵兩個人說話,他靈機一動,繼續裝著昏迷不醒。
就在黑子準備將汽車開到岩壁下麵躲避的時候,再次出現一個閃電,準確無比的擊中汽車,在汽車起火的瞬間,一個巨雷也緊跟著劈在了汽車上麵。
頓時之間,汽車在火光中解體,前麵兩個人當場死亡。
而車後座上麵的那個人質則是被扔出車外,渾身是血,躺在地上死活不知。
這個時候,雨更大了,天色也暗了。閃電如銀龍一般肆虐,炸雷不時地在汽車四周炸響。
地上的那個血肉模糊的人質呻吟一下,挪動了一下身體。看著好像是要蘇醒過來,就在此時,天空中再次落下一個響雷,好死不活地劈在了人質的身上。
人質被雷劈中之後,身體在地麵上一躍而起,然後噗嗵一下落在一個淤積了雨水的潛坑之中,濺起混濁的泥水。他現在的模樣就像一隻被烤熟了大蝦一樣,全身卷曲著,不但身上的衣物被雷打電擊全部損毀,而且身上所有的毛發也全部脫落,形成一個光禿禿的人形怪物。
然後,又從天而降一條銀色絲線,正好落在人質的額頭上方,從他的額頭上麵沒入體中。
等到銀色絲線全部鑽入人體之後,他身上所有的傷口全部愈合,並且原先圓圓的臉型也變成了細長的形狀,如果他的家人現在看見他,也不可能再認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