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夕,偷上浮玉山頂企圖對聖君欲行不軌之事,你認是不認!”
蘇月夕一臉懵。
看著眼前一身藍色仙衣質問自己的美豔少女,蘇月夕眨了眨眼。
隻見這藍衣仙女身後還坐著兩個年輕男子,一個頭戴金冠,一個搖著玉扇,也都是一身仙氣飄飄的長衫,兩人身後垂著一道長紗,而周圍的擺設更是古香古色,妥妥的古風仙俠味。
……
蘇月夕:我不是一個二十一世紀被甲方無情欺壓的加班狗嗎?不過是哭著改畫稿睡著了,就做這麼神仙的夢?講道理,不應該是暴捶甲方的夢嗎?
就離譜。
蘇月夕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綠色的仙裙,沾了些灰,貌似是被人拖拽過,手指又嫩又白,垂落的長發黑且軟,不像是自己的手和頭發,摸了摸腰和胸,腰比自己的細,但胸也沒有原來大了。
確認了,身體不是自己的。
似乎還做了個穿越夢。
不過,現在這個貌似做了壞事而被抓包的現狀是怎麼回事?要不要解釋一下?
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隻見又一個仙氣飄飄的粉衣少女被拖拽著進了屋內。
“放開我!”粉衣女子被推進來,噗嗤一下跪倒在蘇月夕身邊。
“好啊,這下連同夥都抓了,看你們還怎麼狡辯!”藍衣少女滿臉鄙夷加憤慨加幸災樂禍。
“妙萱?!”粉衣少女瞪向藍衣少女,“我就說今晚蘇月夕偷偷上山頂接近聖君的計劃怎麼會失敗,原來是你告的密!”
蘇月夕:……
kao,好像有什麼被實錘了。
媽的,是實錘了吧?
果然,叫妙萱的藍衣少女冷笑一聲,迅速走近蘇月夕,伸手在蘇月夕的懷裏一掏,摸出一個紙包來,妙萱麵上一喜,轉身朝著那兩名坐著的男子躬身行禮。
“夫子,人證物證俱在,事實證明,蘇月夕不知廉恥,對聖君糾纏不休,這次,竟然敢趁著聖君重塑‘往生樹’之機,偷偷潛進浮玉山頂,企圖用藥玷汙聖君!”
蘇月夕:用藥?玷汙?還聖君?這夢這麼花的嗎?咳……
隻見粉衣少女一下站起來,抬手將妙萱手裏的藥包搶過,掌心燃起一道紅光將藥包燃燒殆盡。
“你竟敢毀屍滅跡!”妙萱氣的手抖。
“你怎麼不說是你栽贓嫁禍!”公儀雪胡攪蠻纏。
“公儀雪!”玉扇男子冷下臉,“這裏也是你撒野的地方?”
“小叔叔!”被叫做公儀雪的粉衣少女一臉氣憤,“反正你不能相信妙萱說的話!”
“哼。”妙萱氣得翻了個白眼,轉身向玉扇男子、金冠男子分別躬身行禮,“一賢居士、臨淵道君位列三聖,更是學院的夫子,你以為會因為你的身份而包庇你嗎?”
公儀雪瞪一眼妙萱,轉身抓住蘇月夕的肩膀開始搖晃,“蘇月夕,你看清她的嘴臉沒有,我都說了她不是好人,你偏偏還要信她,這下看清楚她是如何對你的吧?”
“我怎麼對她了?”妙萱的臉又紅又白,“明明就是蘇月夕肖想聖君!恬不知恥!難道要我看著她冒犯聖君?!”
“說得好聽,你還不是和她一樣?愛慕著聖君?有什麼區別?”
妙萱炸毛,“蘇月夕不過就是個出身卑微的小修士,聖君早已多次明確拒絕過她,就差把她逐出學院了,是她自己尋死覓活、糾纏不休,可恥之極!她不過就是個笑話!我怎麼會和她一樣?!”
“也是,”公儀雪無語,“比起你們這些隻敢想想不敢靠近的人,蘇月夕是不一樣,就算聖君早已墮魔,喜怒無常,她還是敢靠近聖君。”
妙萱深吸一口氣,驚恐的捂住嘴,“你……你怎麼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