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儼撥了撥他額前的劉海:“真的,你隻管吃飽喝足,困了咱就回家睡覺。”
郎儼拿目光掃視,終於在人群裏發現了花蝴蝶似的葉琛,那人是指望不上了。他無奈看向張漾和張晶:“你們看著點白兔,我過去打圈招呼。”畢竟這場子也是因為自己才聚起來的,不表示一下肯定說不過去。
張晶說了聲放心,郎儼往白兔頭發上胡亂揉搓了幾下:“乖點。”
張漾和林飛猜拳猜的正起勁,張晶無奈的搖搖頭和白兔擠在一起,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郎儼一走入人群,就像那西遊記裏的唐僧,各方妖魔鬼怪美女畫皮聞著味就過來了。
“隊長到哪都很受歡迎,”張晶忍不住感慨,“兔子,你真的要打起精神防緊點,不過隊長也不是那種人,反正小心點沒壞處。”
白兔一直沒回話,張晶扭頭發現他正惶恐的看著自己,忙反應過來捂住嘴:“哦,保密是吧,我懂。”
真是日了狗了,白兔問她:“你怎麼知道的?!”
“張漾說的,他憋的太難受了,你別怪他。我保證這消息到我們這就終結了。”
“不是,”白兔把頭發抓的更亂了,“漾哥又是怎麼知道的?”
“去年過年你倆一塊喝酒,你自己跟他說的呀。”
這麼長時間沒有走漏風聲,說明他們真的在保守這個秘密,白兔也不想再否認。
“謝謝。”
“客氣什麼,”張晶拿胳膊碰了碰白兔,語氣都變了,“兔子你看,不要臉!”
剛才那個鄭瑤整個人都要貼到郎儼身上去了,還有什麼甜甜,酸酸,苦苦,辣辣的,那眼神簡直要把郎儼生吞活剝了。
白兔看著胸悶,很想喝酒。他和張晶來到吧台,調酒師給他們兩個調了低度數的雞尾酒。張晶覺得郎儼白兔這一對很神奇,一個受女生歡迎,一個受男生歡迎。一杯酒還沒喝完,就有好幾個男的過來跟白兔搭訕。
而且自從他們挪窩兒以後,郎儼就一直往這邊看。張晶這才明白,郎儼讓他們看著白兔是這麼個看法。白兔一口氣喝了三杯,酒意已經有點上頭,她趕緊要把人拉回之前的卡座裏,白兔卻掙開她往人堆裏去了。
白兔一把推開黏在郎儼身邊的鄭瑤,抓住了他的衣擺:“敏敏郡主生氣了!”生氣都像在撒嬌。
周圍的鶯鶯燕燕都以為白兔在撒酒瘋,沒想到這個漂亮到帶著幾分生人勿近的少年喝了酒竟如此可愛,瞬間母愛泛濫。blingbling的長指甲們就要往白兔臉上戳,郎儼趕緊把人帶出來,找了個沒人的座位坐好。
“真生氣了?”
白兔皺著鼻子吸了吸:“難聞死了!”
“給你唱首歌?”郎儼把他的鼻子刮順,逗他,“香水有毒?”
“不要。”
郎儼愛死了他喝酒後這不說理的小模樣,比平時靈動多了。郎儼把白兔領到離台前最近的位置上坐好,跟吉他手耳語了幾句。
鼓手和吉他手給出節奏感的前奏,郎儼從沒在人前唱過歌。連葉琛他們都稀奇,人們慢慢圍過來,圈出一個小小的舞台。人群淪為背景,郎儼隻為一人而唱。慵懶性感的聲音傳來,每一句都在訴說他對另一個男孩的愛意。
wearerunnin"sofast,
行色匆匆,
andweneverlookback,
從不回望,
andwhateverilack,youmakeup,
我所有的缺憾,都有你彌補,
wemakeareallygoodteam,
你我合作得緊密無缺,
andthoughnoteveryonesees,
世人雖未都見得,
wegotthiscrazychemistry,
你我之間,
betweenus,
有狂熱的化學吸引力,
……
youdon"thavetosayiloveyoutosayiloveyou,
你不必靠說“我愛你”來表達“我愛你”,
……
allineedisyou,
除了你,我什麼也不要,
i"dpanicatthediscoandyou"dratherwatchatvshow,
雖然我是忠於迪斯科,你更樂意看電視,
theni’llsqueezeyourbootyrealhardlikei"mkneadingdough,
可我願意像揉麵團那樣,緊緊地抱著你,
pizzaboy,i"mspeedingforya,
pizza男孩,我心跳加速也隻為你,
wecannagetmarriedtonightifyoureallywanna,
如果你真的願意,我們今晚就去領證結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