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那我的小姐妹們怎麼辦?還讓她們來不來啊?
葉琛適時冒泡:當然來啊,沒聽說郎儼談戀愛啊。
林飛:問問不就得了。
李陽:你問?
沒人敢問,隻敢在群裏瘋狂艾特以示尊重,可惜郎儼留下一句話就又匿了。悄悄的走了,正如他悄悄的來,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卻給大家留下了一萬點暴擊和十萬個為什麼。
郎儼又看了一陣才回了房間,鑽進被子捏了捏身邊人的耳朵:“明天陪我去吃個飯?”
白兔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也不知道醒了沒醒。郎儼笑著捏了捏他睡紅的臉,看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才滿意的熄了燈,結果剛躺下就被身後的小人兒摟住了腰。
“哥~生日快樂。”半夢半醒中的白兔聲音有點嬌憨。
郎儼怕手機的光會刺到他,保持原有背對的姿勢看看了時間,十二點十五。無聲的笑了笑轉身回摟住白兔:“睡著了還計著時呢?”
黑暗裏白兔還是困得睜不開眼:“我手機定了十二點的鬧鍾。”
郎儼心疼的摸了摸白兔的腦袋:“醒了一直沒睡?”
“醒了發現你不在,又不少心睡著了,你親我的時候才又醒的。”白兔往郎儼懷裏舒服的蹭了蹭,細軟的頭發蹭的郎儼喉結發癢又想笑了,和白兔在一起他笑著的時候格外多。
郎儼唇角微微彎著,輕聲耳語:“萬一我今晚沒打電話也睡著了怎麼辦?”
“不管你睡著還是醒著,我一定要當第一個祝你生日快樂的人。”白兔如夢中驚醒,從郎儼懷裏探出頭來,“我是第一個吧?”
鬧鍾過後白兔又不知道睡了多久,郎儼這麼晚了接的電話,一定是有人在跟他說生日的事。剛睡醒腦子還懵著,這下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郎儼捏了捏白兔的鼻子:“放心,是葉琛。打電話是因為生日的事,但沒有和我說生日快樂,你是第一個。”
白兔重新展顏:“那就好,”往郎儼的唇上啵嘰了一口,又重新說了句,“生日快樂。”
郎儼的回吻深入了很多,唇舌相交後口水發出了讓人臉紅的聲音。纏綿了好一陣白兔才被鬆開,胸口還砰砰直跳,氣怎麼也喘不勻了。
郎儼撫上白兔的臉,很燙:“明天晚上帶你去見幾個朋友。”
“一起過生日嗎?”黑暗中,白兔眼睛亮晶晶的。
“晚上隻是聚聚,生日咱們兩個中午單過。”
“咱們兩個?你不回家嗎?”
郎儼對過生日不是很熱衷,但畢竟是在一起後的第一個生日白兔應該會在意。所以郎儼把時間都留給他,已經告訴家裏今年不用準備了。
“我說訓練太忙,不回去了。”
“阿姨信了?”
“信了。”
“她不生氣?”
“我本來也不是很喜歡和人一起慶祝生日,”郎儼頓了頓,做了個特定補充,“你除外。”
郎儼從小就不怎麼粘大人,生日不回家也沒什麼稀奇的。讓艾靈犯嘀咕的是,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刻苦了,竟然找訓練這樣的借口,直接說不想回來就得了。艾靈思來想去得出了一個結論:兒子這八成是心虛了?
結合之前彈鋼琴那一回,艾靈更加確定郎儼絕對是有喜歡的人了。生日這天的上午,艾靈在首飾櫃裏翻出一對手鏈,和其他珠光寶氣的首飾格格不入,是用普通紅繩編織而成,勝在其蘊含的美好祝福。這是艾靈之前在一個很靈驗的廟裏求來的,說是單身的佩戴可保平安,如果是正緣的伴侶佩戴還能加固兩人之間的姻緣。
拿回家的時候郎儼看不上,嫌太醜了,更不信這些歪理邪說。盡管如此這對手鏈還是被艾靈保管起來,她心裏總覺得終有一天會派上用場。把紅繩手鏈放在一個空首飾盒裏,艾靈又訂了一個蛋糕讓家裏司機一塊送到基地去。
東西剛拿到手,還沒來得及打開艾靈的微信就發過來了。
“親愛的兒子生日快樂,禮物雖不貴但卻是媽媽的一點心意。之前跟你說的話還記得吧,那座廟真的很靈的。/吐舌/吐舌”
郎儼把蛋糕放在桌上,好笑的搖搖頭。他這個媽媽要麼就是在自己身上裝監控了要麼就是能掐會算,時間掌握的也是沒誰了。
高檔的首飾盒被打開,裏麵躺著兩條其貌不揚的紅色手繩。郎儼把那條小的給白兔套上,紅色的繩,白色的腕,戴起來比擺著要好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