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半天見你沒反應,好奇才……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
白兔悶聲道:“沒生氣。”
“那你反感嗎?”
白兔在他懷裏搖了搖頭:“不反感”
郎儼受到了鼓舞,伸手摟住兔子,左手一下一下的摸著他的後腦勺,就像大人哄小孩兒那樣。
“我知道了,以後我還想跟你做更多更親密的事,如果你不喜歡可以說不。從現在開始,我要正式追你,你做好準備。”
白兔從懷裏探出頭來,郎儼看著他這可愛的小模樣,忍不住往他鼻子上刮了一下。
“但是不要隨便誘惑我,我自製力很差的。”
白兔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整個人還是不在狀態,躺在床上回想昨晚是不是做夢了。
正想的滿臉糾結,郎儼拿著飯回來了。門一響白兔就躲進被子裏,把自己藏了個嚴實。
郎儼看著他這鴕鳥行為有點好笑,走過來也不知道是頭是尾的上手拍了拍。
“趕緊起來吃飯了,打算賴到什麼時候。”
白兔先伸出兩隻白嫩的腳丫,又裹緊被子探出小腦袋瓜往外看,活像隻探頭探腦的小王八。
郎儼劃拉了一把他亂糟糟的頭發,嗔怪了一句:“洋相。”
被子底下的白兔沒穿衣服,雖然後麵什麼也沒發生,但還是告訴白兔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郎儼對自己表白了,熱烈的推心置腹之後,兩人居然赤身裸體,相安無事的睡了一夜。
之後的日子裏郎儼也履行君子協議,擁抱居多,親的時候都會提前問白兔,在不被拒絕的前提下淺嚐即止。當然,一般情況下隻要他提出了,白兔都不會拒絕。
這天張漾神秘兮兮的找到白兔,扭扭捏捏的,最後白兔被他這副德行搞的不耐煩了,他才吞吞吐吐的說自己和張晶在一起了。
白兔瞬間在這位昔日舍友的身上找到共鳴,畢竟兩人心路曆程算是同步,前後腳被告白了。
白兔旁敲側擊:“你們倆進行到哪一步了?”
張漾害臊,打算一筆帶過:“就…親了唄。”
沒想到往日的純情兔子這時候扒起別人的隱私來一點不含糊。
“伸舌頭了嗎?”
張漾老臉一紅:“要你管啊,小孩子問這麼多幹嘛。”
轉頭一想,不對啊,在這種事上,白兔算是前輩了,應該向他取經的,於是放低姿態。
“沒有,我倆之前都沒談過戀愛。”張漾難為情的撓了撓頭,“加起來也就親了三四回。”
白兔被張漾的話雷了個透,人家正兒八經的情侶才親了三四次。他和郎儼這沒轉正的已經親了八、九、十……總之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他覺得自己有點放蕩,有點過分,有點不矜持。痛定思痛決定暫緩進度,等郎儼再問的時候。
“過來讓我親一下。”
白兔一溜煙跑沒影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拒絕郎儼。
郎儼黑著臉找到了張漾:“你是不是又跟他說什麼了?”
張漾無辜:“沒有啊。”你們兩口子的事老來找我幹什麼?
“沒說他為什麼最近老躲著我。”
張漾仔細想了想,一拍腦門:“哦!前幾天兔子問了我和張晶的交往進度,這個算嗎?”
郎儼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咬著牙說道:“算。你怎麼回的?”
“我就如實說了啊,我說……”張漾掃了一下周圍沒人,飛快的說完,“我倆親了三四次了。”
郎儼嗬嗬一笑,就親了三四次你還挺驕傲。
怪不得小孩兒不聽話了,原本進度就不快,讓張漾這一打岔徹底回到解放前,追妻路漫漫啊。
郎儼覺得自己應該想個法子,把縮頭縮尾的小孩兒從兔子洞裏逼出來。這一打算,家裏還真給了他一個施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