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甜甜聽到後忙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柱子嬸還說其它的了嗎?”
何玲解釋道:“沒,因為當時柱子嬸來的時候你正在裏麵講課,柱子嬸也知道這份工作對你的重要性,就沒有衝進去打擾,而是給我留了話讓我告訴你然後就走了,她說回去看看能不能幫你攔上一會兒。”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不過你就要一個人先在這排隊了,有些抱歉了。”
因為何玲排的位置靠後,離她進去講課還有一段時間呢,但是現在岑甜甜要趕緊回家應付爺奶家那邊的人,顯然是不能在這邊陪著何玲了。
而何玲當然知道輕重,她和岑甜甜是朋友而且又是一個村的,自然知道她爺奶一家是什麼樣的人,這會兒自然不可能讓岑甜甜繼續在這邊陪自己了,還是讓她先回去處理家裏那邊的事情更緊要。
“嗯,你快回去吧,家裏那邊的事情要緊,一會兒我這邊事情完了回去找你的。”何玲善意地催促道。
見到何玲這樣,岑甜甜才放心地離開。
岑甜甜這個時候有些慶幸了,因為之前被那個疑似堂姐妹的人提醒爺奶他們要搞事情之後,岑甜甜每次出門都會把大門鎖得死死的,屋裏的房間也全都鎖上,就算隻出門幾分鍾也要鎖上,自己在家更是一定會把大門拴上,絕對不會像其它村裏人一樣大門敞開。
總之為了防住爺奶那邊一家人,她是丁點不嫌麻煩的。
隻不過岑甜甜還是低估了爺奶一家他們的臉皮,門鎖上他們都能不要臉地去砸門,行事跟土匪一樣,正常人哪裏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雖然事情看起來很糟糕,但是岑甜甜卻並不怎麼擔心,這主要是因為家裏的錢根本就沒藏到任何一個地方,而是被她帶在了身上,八百多塊錢一分不少全都帶著,這會兒就算爺奶一家真的砸開門進去了,任他們把屋子翻個底朝天也翻不到錢,隻能幹著急。
在這個年代八百塊真的是一筆巨款了,正常人哪裏敢帶在身上到處跑?
要是丟了那得心疼死,雖然他們在帶著錢出去的時候肯定會裏三層外三層地把錢縫在衣服裏,但是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要真的出意外真掉了咋辦?
所以正常人基本都是把錢藏在家裏,根本不可能帶在身上。但是岑甜甜穿越前是花慣了大錢的主,八百塊雖然對目前的她來說算是一筆巨款,但是在她眼裏也並不算得什麼,帶在身上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緊張的情緒。
為了防止哪一天爺奶他們真的闖進她家裏,她一個人攔不住錢被找出來翻走,岑甜甜便直接把錢帶在身上了,爺奶一家到處找錢找不到估計也隻會覺得錢被她藏在家裏藏得太隱秘了,而不是帶在身上,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了。
一想到這會兒爺奶他們砸門進去半天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一分錢,她就想笑。
隻不過再一想到爺奶他們如蝗蟲過境一般把屋子弄得亂糟糟的,岑甜甜就有些心累了,雖然這會兒沒有親眼見著,但是隻是想一想那個場景,她就鬱悶,到時候還得她自己把屋子給收拾回來。
要想讓爺奶家那一群不要臉的給她收拾是不可能了,他們要是能願意那麼做,今天就不可能來這麼一出了。
但是岑甜甜也沒別的辦法,那邊一大家子人,而自己這邊隻有一個,根本沒法防住他們,跟他們靠的近了,她還擔心自己會受傷呢。
而要是去求助村裏的大隊長也不一定能解決,畢竟老話說得好“清官難斷家務事”,大隊長幫一次還好,總不可能次次幫忙,單是為了自己手裏的那筆錢,那一大家子都不可能簡單就被大隊長勸走的。
但是大隊長在村裏也是有點威懾力的,雖然不能完全製住那一大家子,讓他們打消來找自己麻煩的念頭,可好歹可以先把這次拖過去。
想到這,岑甜甜立馬拜托路上遇見的一位嬸子幫忙去請一下大隊長,把事情說的是十分嚴重的樣子。
而那位嬸子性子本來就是個好的,一聽岑甜甜說這事,哪有不應的道理,立馬道:“行,這事包在我身上,你趕緊回家去吧,可別讓他們把家裏搬空了。”
那個嬸子答應幫忙去請大隊長之後,岑甜甜才放心地趕緊往家裏快步走去。
而這個時候岑甜甜家裏圍著兩波人,一波是以柱子嬸為首,看不慣岑甜甜的爺奶岑大勝和金翠霞他們這番行徑的鄰居,另一波自然就是岑甜甜爺奶那一家人了。
這個時候大門已經被岑大勝帶著兒子給砸開了,屋裏房間的門鎖剛砸了一半,就被柱子嬸她們給擋住了,現在柱子嬸圍在門前,不準岑大勝他們上前,雙方互相對罵著。
“你們現在這麼積極為那個死丫頭出頭,肯定是因為你們就看上那丫頭手裏的錢了,不然你們幹什麼這麼上趕著?哼,你們也沒比我們好到哪裏去,還敢在這罵我們。”大伯母胡淑芬唾了一口唾沫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