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霍翼寒的話之後,保潔大叔欣慰地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姑爺是懂他的心思了。有姑爺在大小姐身邊,相信,慕總助就算想對大小姐下手也會那麼容易了,大叔的滿意地笑了出來,這樣也挺好的。
蘇芊從來對於霍翼寒的決定都不會過多反駁,既然霍翼寒這麼說了,自然有他的道理,自己也確實應該尊重別人做的任何決定,因為每個人都有對自己權力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大叔你決定了嗎?”蘇芊最後還是忍不住想要和他確認一遍,隻要大叔想走,從這樓裏帶走一個人,蘇芊相信,慕一心還是不會阻攔自己的,就算這個人對他意義重大,不過帶走之後,慕一心會不會對這個人做什麼瘋狂的舉動就不知道了,但是蘇芊覺得,慕家還是有這個能力保護一個人的。
“大小姐就不用再勸我了,我不會走的了,出了這棟樓,我恐怕就活不成了。”並不是身體承受不了,而是總助肯定不會讓他活下去。
“而且,我不走才是對大小姐,對家主最好的。大小姐一會離開這裏之後,就當是從來沒有見過小老頭,不知道實驗室的事情。如果真要調查什麼的,希望大小姐最好是秘密進行。否則被總助知道了,他一是會殺人滅口,而可能會轉移陣地,隻怕到時候會有很多的人遭殃。”
保潔大叔輕聲地給蘇芊分析著這些事情。
“更多的人遭殃是什麼意思?”蘇芊不太明白。
“當初我感染的試劑,最近他們又新研製出來了,正在找人試藥呢。本來想放我身上,但是因為我身上試劑太多,也許是已經發生了排斥或者免疫。我現在啊,連他們打的麻藥都已經免疫了。”說道這裏,保潔大叔吃吃地笑了起來。
每次他們要給自己注射新藥劑的時候,打了麻藥,都以為他睡著了過去,所以他們每次都會肆無忌憚地聊著他們實驗的成果,但是他們不知道,這是他在裝睡呢,他的身體已經感知不到皮外帶來的疼痛了。
所以他每個月一次的試藥,也間接地了解了他們研發的進度。所以才能在今天把這一切告訴大小姐,否則,以他能靠近實驗室的次數,根本不可能知道那麼多東西。
雖然保潔大叔說起來的時候漫不經心的,似乎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在蘇芊聽來,卻覺得無比殘忍。
沒有麻醉的身體,在注射藥物的時候,如果反應很大的話,該要忍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咬牙撐下去,蘇芊已經不敢往下想了,隻覺得這一切都太殘忍了。
“大叔,是慕家對不起你。”蘇芊再次說出道歉的話。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此刻的心情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隻有不斷的道歉,才能緩解一些心裏對月這個大叔的愧疚。
“大小姐,這都是我的職責所在,你不用覺得愧疚。”大叔說的都是自己的心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