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認為我是腳踏兩隻船吧?”
“那也得是另外一條船允許呀,”霍翼寒故意開著玩笑,隻是覺得他們兄弟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一些太過於凝固了,“陳歡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麵明白的很,別看她整天總是做這些糊塗事,也都是被那個該死的父親給騙的,自己還完全不知道,如果撇開這一切,也算是一個不錯的人。”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去誇陳歡,還真是稀奇。”
“我就是就事論事。”
“可如果你真是就事論事,你明知道陳歡也是被利用的,那麼你為什麼不願意去放她一馬,讓她改過自新?”
“我把她放了,才算是徹底的害她!”
ven從來就沒有聽過這樣的邏輯,便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哈哈大哥,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分析事情的,這都算是什麼奇怪的邏輯?”
“陳家的那個老頭這次要是不解決,陳歡在外麵就會被一直利用,這一回我可以饒了她,但是把事情鬧大以後,也許我也沒有辦法再去幫她的了!”
霍翼寒太明白陳家的這種狀況,雖然有的時候不知道,陳歡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女兒,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好像是那麼的關愛體貼,而且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父親,可是在背地裏麵做的那些事情,真讓人覺得寒心。
“陳歡她真的是太傻,”ven無奈的搖了搖頭,在自己的記憶之中,陳歡的確是一個很天真的姑娘,但是再一次見麵的時候,卻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也的確讓他都大吃一驚,“那個時候我以為,隻是一時被感情所衝昏了頭腦,不過現在想一想,還真的就是被人一直在利用,而且還不知道早就被賣了,這個姑娘真的是傻的有一些可愛。”
“誰會去相信自己的父親一直在利用自己?”
霍翼寒從始至終,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沒有降低過自己的音量,再加上大廳已經完全被清空,所有的醫護人員離開,再加上醫院全部都是大理石鑲嵌的地麵,包括牆壁的下半部分也都是用理石板鋪在上麵的,聲音打在上麵,許久都不肯消散。
如果真有什麼人躲在暗處的話,估計會把剛才所有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而這就是他真正想要的效果,陳歡是一個多麼高傲的女人,如果聽到了這些議論的話,肯定會憋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衝出來理論。
“如果這樣的事情落在我身上,有的時候我甚至都會覺得活著沒有意義。”
“大哥,要這事兒真落你身上,還未必會這麼想。”
“怎麼,你有別的想法?”
“不知道你這個人是百分之百的鐵骨,”ven跟在霍翼寒身邊這麼多年,自然是了解自己的大哥是個什麼樣的性格,他絕對不是那種輕易會放棄的人,“你現在說的這些話,估計也不是給我聽的,咱們兩個人是心照不宣不說,也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