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芊你老師告訴我，那現在你還想著要離開？”
說起這句話的時候，霍翼寒的臉離蘇芊的臉特別近，霍翼寒呼出的氣息都直接撲到了蘇芊的臉上，但是蘇芊此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曖昧的感情，隻覺得很害怕，因為蘇芊覺得好像她要是點頭答應了，霍翼寒就會一口咬斷她的脖子。
“霍翼寒你想說什麼？”
蘇芊直視著回去，並沒有露出什麼膽怯的神色。
霍翼寒冷笑著說：“我在說什麼你自己心裏麵最清楚。難道，你現在不是在一心一意的想著逃離我嗎？你告訴我我在心裏麵究竟是什麼地位？”
蘇芊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兒說：“那你覺得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你應該讓我覺得我一輩子都必須得依賴你才行是嗎？”
這簡直就是可怕的邏輯，蘇芊不想自己一輩子都這麼沒有尊嚴的，跟在霍翼寒的身邊，搞得蘇芊自己都不像是自己，而隻是另一個人的代替品。
“我對你還不夠好？”霍翼寒照著眉頭，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這還是這兩個人第一次這麼一本正經的開始探討起這個問題，不過場地有點不對，姿勢也有點不對，蘇芊心裏麵還是有點害怕。
“那你覺得你對我夠好？我隻知道，如果喜歡一個人，是不會讓她覺得難受，也不會讓她感到委屈。可是我在你身邊把這些感情全部都經曆過了。我問你，我在你的心目中，到底是蘇芊還是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代替品？”
蘇芊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幾乎都要落下眼淚。
她真的恨自己沒有出息，可是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心裏麵反倒是放下了一塊大石，就算是得不到一個答案也沒關係，就算是得到一個樣子的傷心的答案也沒關係。
至少她為了自己努力過，並不是無疾而終。
“你就是是蘇芊，這句話你讓我說多少次？”
霍翼寒有些不耐煩的皺著眉頭，突然就安靜下來，試探著問了一句：“是不是蔣夢對你說了些什麼？”
不是說了些什麼事，做了些什麼，想起來手機裏麵的那張照片，現在蘇芊真的恨不得直接把那張照片摔在了霍翼寒的臉上。
“你幹嘛不說話？”霍翼寒伸手捏著蘇芊的下巴，強迫著蘇芊直視自己的眼睛。
蘇芊她是沉默著，不發一語，因為她現在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好像說什麼都是錯的，蘇芊也害怕自己一旦控製不住自己開口說話的時候就會暴露了什麼，到時候會一發不可收拾。
“真的不是蘇芊，你聽我解釋。”霍翼寒沒有辦法了，突然在蘇芊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我一直看見的都是你這個人，不要跟我說出這些讓我難過的話了好嗎？也不要離開我好嗎？離開我你能去哪裏？”
蘇芊突然覺得很傷心，就閉上眼睛，不看霍翼寒了。
可是霍翼寒這時候臉上的神色卻是有些狠厲，最後開始伸手把蘇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