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城堡內,房間是宮廷式奢華高揚的歐式風格,縱使冷氣開的很大,但床上一對赤身相對的的俊男靚女,身上依舊是香汗淋漓,房間內充滿曖|昧氣息。

南宮昱有如桀驁不訓的獵豹,全身上下透散出十分的危險性。

他用力啃咬著女孩誘人的粉唇,君純兒的唇被咬破,鮮血流出,口中的血腥氣頓時彌漫而開。

他的牙齒專攻破皮之處,她唇內鮮血流的更慌。

君純兒痛的全身一顫,她的手被壓在頭頂,不得動彈。

嘴裏發出音符不全的呻吟,腦袋因為酒精的作用有些迷|幻。

手掌在她的全身到處流離。他的力度很大,所到之處,女孩嬌嫩的皮膚很快便紅的如熟透的蘋果。

女孩喘著粗氣,眉頭緊蹙,用盡全力想要從男子身上移開。

“恩,痛。”

南宮昱深邃的目光裏含著濃濃的恨意,他恨不得將身下的女子撕咬而開。

“啊........”

身下傳來無邊無際的痛楚,痛的她快不能呼吸,她閉著眼睛,眼淚終於流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君純兒受不了這種身體被撕裂的痛楚,加上酒精的效果,暈了過去。

南宮昱漆黑如墨的眸子暗淡下去,他從她身下移開,看著白色床單上的那抹暗紅。

目光定在她精致的小臉上,眸底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意蘊。

他從煙盒裏拿出雪茄,火機點燃,煙霧迷散而開,圍繞在他的周身。

更讓這個如神祗般的男人添加了那種難已接近的感覺。

君純兒睜眸醒來的時候,火辣的太陽透過**窗打落在她有些發白的臉蛋上。

她全身上下如同散架了般,嘴唇好像破皮了,很痛。

腦子有點懵懂,好像做了一個痛苦的春|夢,夢裏和一個男人赤|裸交|纏。

她掀開被子,全身上下不著片|縷,一絲|不|掛。

特別是白色床單上的那抹暗紅亮瞎了她的眼。

她心裏一驚:這不是夢,是真的!?

再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房間,整體偏向暗色調係,歐式奢華風從來都不是她喜歡的。

這是哪裏?

昨天心情不好,在酒吧買醉,然後迷迷糊糊中,唇被咬,下身被人侵|犯。

忍著下身的痛意,撿起地上的衣物,但確發現她的真絲連衣裙已被扯成幾片。

掃了眼房間,穿好拖鞋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裏麵一排排的都是質地上好的男裝。

裏麵還有好幾件綠色的軍裝。

君純兒從衣櫃裏隨意拿出一件白色襯衣,套在身上,一股男性的味道襲來。

襯衣很長,直接到她的膝蓋還往下麵一些。

她以最快的速度穿好,將扣子一粒一粒的扣上。

然後繞過沙發和衣櫃,往最左邊方向處的一扇黑色鑲金邊的小門而去。

拉開房門,她往外走的腳步確忽然停住了。

因為入目的是兩排站立整齊,神色嚴肅,長槍掛身的威武軍人。

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愣了一會兒,腳步再次抬起,但左腳剛踏出一步,兩支長槍抵在她的前麵。

“你們幹嘛攔我?我要出去!”君純兒有些微微惱怒。

趁她喝醉吃她豆腐,破她身就算了,將她狠下心買下來的高端真絲連衣裙扯破也算了。

畢竟是她自己沒注意,不該在酒吧買醉的。

但現在又是什麼意思?將她吃幹抹淨還要囚禁她?

君純兒性子一向比較膽大,剛開始見到長槍一閃而過的驚已經消散。

“給我讓開!”

不待軍人反應,她握住那兩杆長槍將它推往兩邊欲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