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本部,馬林梵多,澤法的辦公室內。
由於司法島事件的原因,相關責任人澤法和赤犬都遭到了相應的處罰。
但澤法畢竟在海軍之中有著極高的威望,並且功勳卓著。
因此所謂的處罰隻是走個形勢,隻是嚴令他不許離開海軍本部,閉門反省而已。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澤法有些恍惚地從酒瓶中抬起了頭。
自從那件事之後,無事可幹的他隻能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喝悶酒。
整個海軍本部裏也沒幾個人敢來打擾他。
長期在一個環境內就容易多想,而像澤法這樣老人想得最多的無非就是他的兒子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想自己的那個徒弟索林,也不知道現在的他到底身在何方,到底怎麼樣了。
從小在海軍長大的他是否能適應外麵的環境。
對於澤法而言,不管索林是不是海軍,那畢竟是他一手帶大的徒弟,早就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兒子了。
“哼,卡普麼?進來吧。”
“澤法,你又一個躲起來喝酒了,怎麼不叫上我啊?”
進來的自然是海軍英雄卡普,少數幾個能和澤法說上話的人。
“卡普,你怎麼有空來找我?”
“我又不是戰國那家夥,忙得要死,現在的我就是個閑散人員,呆在這海軍總部裏也閑的放慌,沒人說話就隻能找你嘍。”
一邊說著,一邊大咧咧地在澤法麵前坐下,拿起一瓶酒咕嚕咕嚕地就灌了下去。
“謝謝你,卡普。”澤法有點感激。
卡普這明顯是故意來找自己說話的,如今其他人都對他避之不及,也隻有這個老友依然如舊。
“我們啥關係,謝啥啊。”卡普哈哈大笑:“你還在擔心你的那個渾小子吧。”
“既然叛逃出了海軍,那就是叛徒,他自己選的路,有什麼好擔心。”澤法言不由衷地說道。
“你呀,這麼大人了還是不會說謊,”卡普歎了口氣:“我又不是戰國那個笨蛋,我還不了解你嘛。”
“不過說起來,我們的經曆還真像呢,當年我的兒子龍離開的時候,我也很氣憤,覺得這家夥不學好,辜負了我期望,不過嘛,後來也習慣了。畢竟不管什麼軍,還是海賊,哪怕吹上天去,他終究還是我的兒子。我做我自己認為對的事情,他也做他認為對的事情,這很正常也很合理。”
“索林和你那兒子不一樣,”澤法麵露憂色:“他還太年輕了,而且這件事情對於他的打擊也太大了,我怕他繼續做出什麼錯事啊,到了一切都無法挽回的時候,下一次見麵恐怕就會在戰場之上啊。”
“切,你難道還怕打不過你那渾小子麼?”
“什麼意思?”
“碰到了就痛痛快快打一場唄,有什麼好憂慮的!”卡普倒是想得很開。
“你這老小子,我該說你沒心沒肺麼?”
“哈哈,隻不過是你現在碰到的問題,我十幾年前就已經想明白了而已。”卡普旋即歎了口氣一臉無奈:“不過,相比於龍,我倒是更擔心我那孫子。”
“我記得你提起過他,好像叫路飛,你不是一直想讓他當海軍麼,他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卡普苦笑著搖了搖頭:“就在前幾天,那小子竟然偷偷地跑去當海賊了,還叫囂著要當什麼上海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