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立馬又出現了大大的笑容，
“我們來隨機抽取一位觀看直播的觀眾~”
看著大屏幕上擺出各種姿勢與所謂的觀眾互動的女人，萊克斯盧瑟也陷入片刻的靜默。
“你們哥譚真是人才濟濟。”
他由衷地向蝙蝠俠說道。
布魯斯並沒有搭理他，他隻是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出神:
提問，是什麼可以讓一個剛剛還對你愛搭不理，態度冷硬甚至出言嘲諷的女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變成一個搔首弄姿吸引眼球且思維跳躍邏輯詭異的直播者
蝙蝠俠在那一刻甚至想到了小醜和小醜女。
“感謝綠植愛好者的打賞~感謝哥譚甜心的打賞~mua！”
屏幕中的女人甚至還做一個wink，比了個心，再附贈一個飛吻。
布魯斯:
他大概知道打賞的人是誰，而更令他頭疼的是，假如這個魔法側的奇怪女人和哈莉·奎因以及毒藤女組合在了一起想象出畫麵的蝙蝠俠繼續保持沉默。
“嘭。”
一道身影擊穿了建築的頂部，緩緩落在蝙蝠俠麵前。
建築碎片激起的煙霧散去，布魯斯韋恩清楚地認識到:那是超人，大都會的克拉克·肯特，氪星的卡爾艾爾。
“哦，看來已經有人幫你做了選擇。”
萊克斯盧瑟沒有過多意外於超人的提前出現，他隻需要知道，超人仍在被控製的狀態下就好了。
“那麼，超人，和蝙蝠俠來一場1v1的近身格鬥吧——注意，少用點力，不要那麼快就殺掉我們的韋恩少爺。”
盧瑟毫不留情的將蝙蝠俠的真實身份道出，當然，出於他的個人考量，他不打算讓更多人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早早遣走了包括泥臉在內的大部分手下，這裏隻剩下可以遠程控製的機關，以及以防萬一的幾個看守。
除非蝙蝠俠今天死在這裏，人們發現那位布魯斯韋恩也一並消失。
他惡劣的想，然後關掉了困住蝙蝠俠的激光。
眼前的超人也開始了行動，他一步一步走到了蝙蝠俠的麵前，而已經脫開束縛的蝙蝠俠一個翻滾來到了場地的另一邊。
“超人。”
人間之神的眼中並沒有絲毫波動，繼續朝蝙蝠俠走來，他一手握拳，朝蝙蝠俠打出。
“克拉克。”
更加親密的呼喚依舊未能帶回超人的理智，他一拳擊穿牆壁，又繼續向躲開的蝙蝠俠發起攻擊。
“醒過來，卡爾艾爾。”
超人一把抓住了蝙蝠俠，如鋼鐵般強硬的手掌擠壓著黑暗騎士的脖頸，隨著超人一點點用力，蝙蝠俠麵罩下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
“哢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超人將蝙蝠俠丟在了一旁的碎石堆上，黑暗騎士的披風染上了塵土，身體的溫度在逐漸逝去。
“很好，超人，你終於暴露了你的本質——你根本不是什麼人間之神，你隻是個殺死自己同伴，殺死無辜哥譚民眾的劊子手。”
萊克斯盧瑟的聲音在空蕩的建築內回響。
…………
克拉克肯特從噩夢中醒來，距離蝙蝠俠死亡已經過去了一周。
他聽見了如往常一般湧來的求救聲，換上製服飛上大都會的天空，可是他不敢去聽哥譚的聲音，他不敢想象達米安，迪克，提姆，還有傑森，那幾個失去父親的孩子的表情。
“你又搞砸了一切，克拉克。”
他這樣對自己說，然後繼續在城市間穿行直至夕陽餘暉。
他落在了家鄉小鎮的田野上，突然，兩位父親的身影在落日下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