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諾諾是一點也不想過去,她可沒忘記那晚,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偏體鱗傷的事。光是回憶一下,她都能感覺到下身的刺痛感了,更別說靠近那個男人了。
“過來!”蘭若琛輕啟薄唇,冰冷的眼眸中,滿是不耐。
蘇諾諾吞了吞口水,轉身就要跑:過去,那就是傻子了!
金絲眼鏡男差異的同時,立即命人團團圍住了要逃跑的蘇諾諾。
“我、我不認識你們!給我讓開!”蘇諾諾焦急的說道。
保鏢紋絲不動,卻又小心的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蘭若琛眼中寒光肆意。很顯然對蘇諾諾的不識趣,感到懊惱。
車門緩緩打開,蘭若琛步履穩健的走向她。
蘇諾諾繃緊了身上的皮,恐懼的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男人。
“流星!”蘇諾諾大叫一聲,推開擋著麵前的保鏢轉身就跑。
被撞擊的保鏢,一副死了親爹的模樣,看著甲刃。
慘了,他碰了主子的女人!主子會不會把他油炸之後,再剝皮拆骨?
保鏢腦海裏,飄過了十幾種慘烈的死法。
蘭若琛快速閃身,沒人看清他的動作,蘇諾諾便已經落到了他的懷裏。
“還跑嗎?”蘭若琛陰森森的語氣,眼神跟冰刀子似的,直插蘇諾諾的心髒。
“跑、跑、跑”蘇諾諾結結巴巴的,差點沒把舌頭給咬了。
蘭若琛挑起蘇諾諾的下巴,深邃的雙眼,凝聚著暴風雨。
“真是不乖!”
“疼。”下巴上的手指,就跟兩個鋼筋似的,緊緊的鑲嵌著。疼的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的小奴隸,遲到的代價,你準備好了嗎?”蘭若琛的聲音,冷到駭人心肺。
“我、我不認識你,你這個混蛋!”蘇諾諾的小宇宙爆發了。
能在薛氏母女的蹉跎下,自由自在的活了這麼久,蘇諾諾的承受能力,遠比想象中的多。在薛菲菲一次次陷害中,她學會了隱藏,但是這一刻,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蘭若琛皺眉,似乎對‘混蛋’這個詞,很是陌生。
“很好!希望等一會,你仍然有這份活力!”蘭若琛抓著蘇諾諾的手腕,向他的座駕走去。
保鏢們自動讓路。
接受到蘭若琛冷眼的保鏢,小心肝都涼了。
主子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把他千刀萬剮了嗎?
保鏢把眼神移向甲刃,心驚膽戰的問了一句:“甲哥?”
甲刃嘴角抽搐的推了推眼眶,沒好氣的說道:“短時間內,別出現在主子麵前。”
蘇小姐現在可是打了標簽的,敢碰的,都是不想要小命的。
“屬下這就消失!”保鏢屁顛屁顛跑了。
“蘭若琛,你這是綁架!是犯法的!”蘇諾諾掙紮著,可還是被他毫不客氣的扔到了車子裏。
真皮沙發的座椅,寬敞又大氣,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那種。可在蘭若琛坐上車的哪一刻,蘇諾諾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車子緩緩啟動,蘇諾諾瞬間從小野豹,變成了家養的貓咪。
不是她貪生怕死,而是她怕死不了,也活不好。
“你怕我?”蘭若琛肯定的說道。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蘇諾諾的心肝顫抖。
“嗬嗬。”蘇諾諾幹笑了兩聲。
心想:她到底該說怕,還是不怕呢?貌似這兩個選項都不是很好。
“你要帶我去哪?”蘇諾諾小聲問。
“我隻請了兩個小時的假。”
言外之意是,兩個小時後她還要去上課。作為一名大學一新生,她可是全校公認的乖乖女。雖然有些名不符實。
“主子。”甲刃把撿到的東西,遞到了蘭若琛的麵前。
“那是我的!”蘇諾諾說著就要去搶。
蘭若琛一個冷眼掃了過去,蘇諾諾頓時老實了。
“就知道瞪我,炫耀你眼珠子大是不是?”諾諾小聲嘀咕。
看到‘毓婷’兩個字,蘭若琛的臉,黑了下來。
他給不給是一回事,這個女人要不要又是另外一回事!
“蘇小姐,學校的假已經幫你請好的。”甲刃說道。
蘇諾諾的眼神,直接瞪了過去,恨恨的說道:“要你多管閑事!”
她現在要用什麼借口,逃離惡魔的掌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