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1990年, 中國大陸已經改革開放12年了,正處於國運亨通,百業興旺的太平盛世期間。各種各樣的文化複興,新文化的百花齊放,城鎮上一座座高樓大廈拔地而起。整個社會一片歡騰之聲。但在某些黑暗的角落,落後的邊緣,依然上演著一些不太協調的矛盾。比如人與人之間的,或集體與集體之間的,我們統稱之為社會矛盾。
畫麵一轉來到西南,雲南省某監獄,中午午飯時間。來自全國各地的勞改犯完成了一上午的體力改造,又到了集體吃飯的時刻了,大家高高興興,準備補充一下肚子。
東部監區的一聲慘叫,打破了午飯的氣氛,眾人紛紛目光向東部看去,有些離得近的已經看到,原來東區十一倉的牢犯打了起來,是群毆,三對二,本來應該是三對三的,有一個已經躺地上了,身邊流了一灘血,一動不動。
三人那邊立占上風,拳打腳踢,手上似乎抓有利器。那二人呀,隻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眼看馬上又要躺兩個了,這時幾道尖銳的哨聲穿越整個飯堂,十多個獄警混合著武警衝將過來,一邊大呼住手,轉眼間衝入戰陣,把五個酣鬥中的大漢製服。
眼力如電的武警,三下五除二在其中兩個牢犯手中奪過兩把削尖了頭的牙刷。嘿喲不得了,收買人命嗎?如果是偶發的毆鬥,不可能帶好武器吧,而且是兩把。再查看一下躺地上那個,身上手上,都刺了若幹的血洞,最慘烈的是咽喉那處,鮮血正泉湧般出,眼看是出氣的多入氣的少了。
大堂那邊,幾名身穿大白掛的獄醫正抬著擔架,匆匆忙忙而來。獄警許隊長一邊喘氣一邊說:“編號1577,曾阿牛,銳器傷頸部,趕緊急救。”飯堂南邊,犯人編號2238的一直冷眼旁觀,此時憤憤的呸了一下,心想:媽的,該死的不死,不該死的死了。
畫麵一轉來到緬甸和泰國交界的山區,叢林密布,烏雲蓋頂,似乎暴雨馬上就要下來了。叢林裏槍聲不斷,正府軍三十多人,已包圍了五個敵對武裝,正要一股殲滅。敵對武裝中一名身長八尺的精壯後生,眼見無力突圍了,忽然把心一橫,放棄了隱蔽點,長身而出,挺起機槍正規軍亂掃,口中狂喝:來吧,十八年後······
話音未完,已經身中十餘槍,打成麻花了。剩餘四人,眼見頭目已斃,鬥誌頓消,正欲繳械投降。突然一枚炮彈從天而降,轟隆一聲,打在正府軍陣中,伴隨著天空一道閃電,霹靂一聲驚雷。正府軍頓時炸飛了六七人。
豆大的雨水嘩啦一聲下起,正規軍遙看半裏山腰處,一輛坦克正開將過來,反對派密密麻麻過百人,正殺氣騰騰撲來。正府軍首領驚哄一聲:撤!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反對派浩浩蕩蕩簇擁著領袖,來到叢林,領袖茫然看著躺地上的精壯後生,失聲痛哭:“漢王,我的好兄弟,哥哥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