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藍摩醫生。】
類似vx的任務界麵,再次點亮一個圖標。
圖標上是圓咚咚一個球,看起來像是一個未孵化的卵。
【卵:因風吹過我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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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藍摩難得鼓起勇氣,叫住了白榆。
白榆側著身子,挑了下眉,他容貌偏清俊冷淡,順著眉眼挑起的弧度,眉骨染著些寒霜似的凜冽。
“嗯。”短短一個字,已經帶上戾氣。
藍摩挺怕白榆,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恭敬退下去。
而今天藍摩依舊在洶湧而至的戾氣裏,唯唯諾諾的擔心著他的小玫瑰。
藍摩咽了下口水:“他身體弱。”
“輪得到你擔心?”
白榆清冷彎月的眼瞳斜過來,神情有些似笑非笑,臉皮上的溫-膩掩不住骨子裏的冷血。
“你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他彎了彎唇角,冷漠眼神看向藍摩,抬手給了藍摩一耳光。
“認清自己身份了嗎?”
第一耳光,藍摩沒有反應過來。
第二耳光的時候,蝴蝶鱗片為了保護主人,直直立起來,在巴掌來到時候,無情刺入。
鮮血和響亮的巴掌,幾乎直接把藍摩扇飛。
枯張翅膀無力的垂下,上麵淺藍色光澤忽明忽暗,又漸漸沉默,變回原本枯葉枯樹的顏色。
白榆抱著蘇雪醅,走到藍摩麵前,眼挑似彎刀,一腳踩在翅膀上。
“唔!”經脈最多,也最脆弱的蝶翼無力掙紮了兩下,死灰般落下。
“疼嗎?”白榆蹲下來,蘇雪醅臉蛋窩進白榆的頸窩,軟綿綿的。
他伸手板正藍摩的臉,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被割得鮮血淋漓,他甚至感覺不到疼。
“你想和他交-配嗎?”
白榆眼神柔和,臉含笑容,循循善誘。
藍摩臉頰頓時火紅一片,張口閉口說不出一個反對的字。
“嗬。”白榆收回手,手指寸寸楔入蘇雪醅的手指,從手背將手包住。
他握著蘇雪醅的手,伸向藍摩的臉,一次又一次,小弧度地扇著藍摩的耳光。
不重不輕,撓得藍摩心尖屈辱。
白榆看著藍摩癡迷的目光,溫溫一笑。
“克製不住嗎?春天還沒有到來,沒有人會在冬天做出這種蠢事。”
扣著蘇雪醅的手,緩緩往下,劃過鱗片,點在跳動的心房。
膽小怯弱——連真麵目都不敢示人、從不敢直視白榆的藍摩,頭一回抬起了頭,問出藏在心底的話。
他曾經無比仰慕白榆,仰慕他堂堂正正立於陽光下,而他隻敢在陰冷地下室裏,窺一縷白榆見過的、甚至不要的光。
如果他沒有見過真正的光,也許他終其一生,都以為那縷虛偽的人造光,是太陽。
藍摩吐了口血,看向蘇雪醅眼神卻各位溫柔:“白榆,你明白什麼是喜歡嗎?”
不知道為什麼,白榆尤其討厭他現在的眼神。
他冷冷嗤笑一聲,握著蘇雪醅的手指往下,抵在了蝴蝶尾翼的地方。
白榆深諳低劣的品行,低低笑起來:“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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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抱著蘇雪醅站了起來,單手抬起蘇雪醅的腳,輕輕踩在上麵,枯葉的蝶翼劇烈抖動。
白榆笑不達眼底,目光凝著冬日雪、背後月,他居高臨下,蔑視著醜陋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