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靖給她們讓開身子,隨意擺手讓她們坐下。
落寧頭大的看著任靖“你怎麼在這,教授呢?”
任靖淺笑著掃了她們一眼,說道“去看患者了,就留我來招待你們,我也是醫生啊,一樣能治病”。
落寧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溫習,給她們介紹道“溫習,這是任靖,任教授的侄女,也是也是位專業的心理醫生”。
任靖瀲下表情,正經的看著溫習道“既然來了,那就談談你吧”。
溫習似恍惚似專注的看了任靖一會兒,點了點頭。
任靖將溫習帶進了專門的談話室,留下落寧倆人麵麵相覷。
楊七七沒好氣的說道“喲,真是位紅粉佳人,真真讓人不敢小覷啊”。
楊七七陰陽怪氣的話讓落寧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落寧討好的靠近楊七七,溫聲細語的說道“不管她是誰的紅粉佳人,我的紅粉佳人就隻有你一個,這輩子都是”。
楊七七耳根倏的紅了起來,偏頭轉向一邊不看落寧。
溫習坐在任靖對麵,眼睛打量著四周,除了坐著的椅子四麵全部空蕩蕩的。
任靖輕哼一笑,看著溫習道“這是為了能夠更好的交流,有太多的其他物品在,容易無法專注”。
溫習若有所覺的點點頭。
任靖靜等了片刻,問道“你這樣多久了?”
溫習看著她眉頭微微皺起,眼裏升起迷惑。
任靖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的放在腿上“就是你反應遲鈍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既然你從事娛樂圈,那麼反應不應該這麼慢。”
溫習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努力的回想著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是越想溫習就越難受,在頭痛的以為要炸開的時候,任靖喊停。
“溫小姐,不用那麼認真,我們隻是聊聊,不記得就回不記得,不需要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溫習眼角痛的流下一滴淚,伸手截住抹掉,溫習點頭。
任靖一連問了幾個平常問題試探溫習,溫習都是點頭跟搖頭。
任靖心頭一跳,這是遇到硬茬了。
一位裝著米白色西裝的中年女士,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看著眼前頹廢的女子問道。
“請問你現在這樣的情況多久了?”
女子沉默,眼睛盯著地麵,滿身自暴自棄的氣息。
“你是遇到什麼難過的事情了嗎?”
女子依舊沉默,隻有那雙空洞的眼睛一直盯著地麵。
“你可以說說的,我不會跟別人說起的,不論是誰”
在一百多平的房間裏寂靜與壓抑充斥著,讓中年女士溫和的麵龐也出現了一絲不耐。
“叮零零”尖銳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中年女士嚇的心頭一緊,看向一旁放著的包,無奈的皺了皺眉。
以往自己看病都會關機,今天突然被叫來反倒忘了。
走過去拿出手機接起,“小靖怎麼了?”
聽了一會兒後,神色更加鬱悶“不配合?是落寧帶來的那個姑娘?”。
任靖站在窗邊,看了看身後坐在椅子上沉思的溫習,“是啊,不虧是個演員,要不是我經驗豐富都看不出她是演的”。
任可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鬱悶,撇了眼自己後邊的人“我這邊也是個麻煩,要是那個姑娘不願意自己說,你就從落寧給的資料裏找突破口吧,要適當些。”
任可掛了電話走出門,轉身去到拐角的一個房間。
任可進門就看到一個滄桑的背影,想了下開口問道“謝先生,令嬡的情況有點複雜,有沒有其他的資料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