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國,禦安城——
“天有異象,必降奇人。”
一位身穿道袍的長者,站在城門樓上,見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皆有一道彩虹,捋了捋胡子,輕聲低語。
“老頭兒別在那站著了,你怎麼上來的?
你們幾個怎麼看的城門,趕緊將他丟下去。”
這時,一位身穿鎧甲的人走過來,麵向十分凶殘,厲聲嗬斥。
旁邊的小兵皆是一頭霧水,他們一直在門口把守,沒見到有人過來,怎麼好端端的城門牆上居然多出來一個老道士。
說話間急忙跑過來,四個人抓著老頭的手腳,非常殘忍的將那位白胡子的老人,從高牆上拋下。
老人神情淡定,就在眾人都驚愕的時候,血花四濺的場麵沒有出現,老頭重重的砸在了一位年輕的姑娘身上。
姑娘當場吐血身亡,眾人一陣唏噓。
“這麼年輕的姑娘,真是可惜了。”
“這不就是那將軍府的大小姐蘇墨染嗎?平日裏作惡多端,死不足惜。”
就在路人甲乙丙丁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小丫頭撲了過來。
“小姐……”
“小姐……”
小丫頭無論怎麼哭喊,地上的人都毫無聲息,說來也奇怪,被人重傷之後沒有出血,當場暴斃,死相卻像溺死之人。
“你這老頭兒,賠我家小姐。”
“來人把這老頭綁起來,大卸八塊。”
小丫頭哭的不成樣子,憤怒的吼道。
“別著急,你們家小姐沒有死!”
老頭十分淡定的撣了撣身上的灰塵,非常靈巧的站了起來。
“該死的人會以各種方式死去,不該死的人會以各種方式重生。”
老頭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就在那幾個家庭想要過來綁他的時候,地上的女孩兒突然間睜開了眼睛。
驚恐的看著四周奇奇怪怪的人,眼神中寫滿了迷惑。
“不要吵了,煩死了!”
蘇墨染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不停的在自己耳邊哭,她煩躁地坐了起來,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時,愣住了,自己不就是在家裏睡個午覺嗎,怎麼還跑影視城來了。
“我靠,我又夢遊了!”蘇墨染能造的撓了撓頭發,發現自己的頭發很怪,摸了摸,摘下來一個金釵,微微皺眉,打量著,“這什麼玩意兒?”
“小姐你沒事兒,沒事兒就太好了,你們幾個別愣著了,趕緊把小姐的轎子抬過來!”
小不點兒劍拔弩張,衝著站在一旁,守門的官兵招了招手,不一會兒的功夫,蘇墨染就被扶上轎子送到了將軍府。
蘇墨染成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來到了將軍府,有些茫然問道,“你是誰呀?誰把我們家掛這麼個牌匾?”
小不點兒看著她,莫非自家小姐被人砸傻了,“小姐,你沒事兒吧,奴婢是你的貼身丫鬟小不點兒。”
蘇墨染打量著眼前這個小丫頭,大概有個十五六歲,皮膚白嫩而又緊致,兩隻眼睛圓溜溜的,看上去十分的俏皮可愛。
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的確就是自己家的老宅,而且據說自家的老宅也有千年曆史,她這幾日放下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