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三點了,揉了揉還有些痛的腦袋,我慢慢起身。
昨天晚上不道喝了多少酒,也不道是怎麼來的,現在的我隻道自己的喉嚨像火燒一,我急水。
站起身來,我覺腦袋還是暈乎乎的,走也走不穩。拿起水壺了一壺水燒開,我隨意洗漱了一下就捧著一杯開水不三二十一喝了下去。
既然出來了,此時也是無依無靠的,我必要找一份工作。
下了樓,我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遊蕩,看到有招聘廣告停下來看上幾眼。
現在找工作似乎男的沒有女的那麼易,很多廣告上都明標注了要招女性。
我無奈地搖搖頭,正想著去其他地方看看,剛走沒兩就聽見身後傳來“砰”一聲巨響。
我扭頭一看,圍過的人們都在抬頭看向天,還有一群人圍在我身後不遠處那議論紛紛。
緊著一位婦女頭發淩亂,哭嚎著衝下樓擠進人群中。
“兒呀!我的兒子!”
那婦女哭喊著,聲音如同尖刺鑽入我的耳中。我正疑惑發生了麼事,就覺身體一晃,一個人撞到了我。
由於慣性我退後了幾,正想對撞我那人發作,卻發現那人已經趴在地上了。
他慌忙起身,神色緊張,急匆匆地衝向人群,此時我已經看了那人的模樣,這人我認識。
他民,是我高中時候的同學。
見他奮力擠進人群,我鬼使神差地也湊了過去,借著一些縫隙我隱約看見圍在中間的是怎樣一番情景。
一位青年躺在地上,鮮血從他的腦袋還有身體不斷外趟,他的衣服褲子都有一些損壞,肢體已經變形了。
我看著這些,一下子腦袋變得一片白,心髒像是麼揪了一下。
很快救護車到了現場,人們自覺讓出一條道讓醫護人員進去,一位醫生揮著幾人迅將青年用擔架抬上救護車。
那位婦女也在民的攙扶下跟著上了救護車,過程中婦女撕心裂肺的哭聲刺激著我的神經。
當然,沒了人群的遮擋我也看了青年的傷勢,腿骨已經穿了出來,腳踝斷裂,鮮血不停淌。
待救護車走了人又開始議論紛紛,一些膽子小的看到剛的場景手和腿都開始顫抖了。
“那孩子不道是怎麼事,怎麼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了下來。”
“是啊,我看到那畫麵覺心髒病都要嚇出來了。”
“昨天我看見那孩子跟他媽媽大吵了一架,中午吃午飯還聽見他們在吵架來著。”
“唉!現在的年輕人,很多時候行為都偏激了。”
……
我站在一旁聽著那些人和街坊在議論,在各種猜測,我咽了一口唾沫快離開了現場。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自己鑽入牛角尖後想偏激,甚至不考慮後果出麼事。
生命本就脆弱,怎麼經得起嚴重的摧殘。
我們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的,明明在乎生命,有時卻又肆意踐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