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的臥室門被“嘭、嘭”敲得直響,我滿腹牢騷地喊道:
“誰啊?大清早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阿飛電話,好像叫你現在就穿衣服去上課。”是老爸的聲音,他平時不大管我的學習,就算我經常遲到,他是一副隨意的態度,可謂是最開明的老爸了吧。
我踏著人字拖,朦朧著一雙眼睛,拿起話筒,有氣無力的說:“阿飛,你有毛病啊?一大早打擾我睡覺,昨天還沒害夠爺爺我啊?”
電話另一頭,阿飛焦急的回道:哎呦喂誒,你小子怎麼到現在還在睡覺啊?你不知道今天班上來了個新班主任啊?新官上任三把火,小心今天就燒到你頭上,你自求多福吧!我掛了。”
今天來新班主任?我怎麼不知道?
武大嬸的離去,必然會到來另一個掌舵者,隻不過我沒想到會來的這般的迅速。
我在幻想著這個新來的老班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又是一個“武大嬸”,又或者是個中年禿頂老男人?沒準會是年輕教師,這也說不準。
當早自習的鍾聲如約響起,我還在離校門三百米的拐彎處。我嚼著韭菜大餅,若無其事地看著學校的那座鍾塔,不要以為上麵有個“好學精靈”在召喚我,我早已經被自然女神給拋棄了。
“哎呦~”我還在細細品嚐著我大餅,可是這時卻從後麵竄出一個女人猛得把我撞了一個趔趄。
“你長沒長眼——”,我的韭菜大餅顯然沒有逃過這次浩劫,此時正在我的腳下苟延殘喘,我怒不可止,正欲嗬斥麵前這個觸我眉頭的倒黴女人。
可是我的“睛”字最終還是夭折了,此時此刻我優秀地遺傳了老爸的無上品質。
城市早晨的空氣依舊那麼地渾濁,可是今日我的呼吸道卻不知如何的局促。我艱難地咽下含在口中的那口韭菜大餅,此時我的眼睛已經失了魂。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本來撞到我的女人一臉的歉意,手足無措地準備和我道歉,但是當她的雙眼對上我的臉時,頓時怒不可止。
人們不是說豬哥哥挺討人喜歡的嗎?至少美若仙女的小龍女是這麼認為的,可為什麼俺一露出豬哥像的時候,就要遭到一個美女鄙視加唾棄呢?
“我,我,我。。。。。。”其實我想說我不是色狼,可是我不爭氣的嘴巴,此時卻流淌著晶瑩的唾液,人們俗稱它為口水。在加上我豬哥哥的表情還沒有完全褪去,我真是百口莫辯啊。
在那雙黛眉鄙視的眼神下,我默默地看著這個撞到我、卻鄙視我的美女漸漸遠去。
擊打在水泥地上高跟鞋聲,清脆而富有旋律;苗條的身姿邁出步步妖蓮,是加速我流鼻血的催化劑。
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直接導致我壓根沒看清這女人到底長啥樣,我隻知道:她很美。
她是一個女人,她留給我地隻是一個背影。但是她緊身牛仔褲包裹下的美腿卻給我致命的誘惑,這是爆炸的美感,這是黃金比列的最佳詮釋。
“多好的一個女人啊!”我看著遠去的方向,讚美一聲。
“丫?今天怎麼沒有聲音?”當我靠近我們班教室的時候,卻發現今天的教室異常的安靜。不對,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我管不著那麼多了,先進去再說。
我熟門熟路的一路小跑,來到教室後門,正欲踏進教室之際,卻看到阿飛這個小子使勁對我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