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回16歲(1 / 2)

滴滴滴

“頭好疼”“好暈”“嘶昨晚不應該和阿元喝那麼多酒的”這是白初景意識回歸的時候,腦海裏最先蹦出的三個念頭。

隱約感覺有人在身邊,白初景費力的睜開了眼睛,剛醒的迷茫表情中夾雜著些許驚訝:“爸,媽,你們怎麼過來了,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

“公司?你這小子怎麼轉性了,什麼時候開始學著關心公司的事了。”見兒子還能操心雜七雜八的事情,白宏遠擔憂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下來。

說話的工夫,蘇安嫻帶著主治醫生來到了白初景的病房,“甜甜,現在感覺怎麼樣,和你張姨說說哪兒難受。”

張家和白家是世交,兩家從爺爺輩起就認識,關係一直要好。張北靜是b市著名的腦科醫生,且輔修心理學學位。白初景長到大生病的次數不多,都是張北靜忙照顧治療。

白初景還處於暈眩狀態,隻能先躺在床上對著張姨點了點頭,“張姨,我沒事,就是昨天晚上和他們喝酒喝太多了,還有點暈,我一會喝杯蜂蜜水就沒事了。”白初景對張姨安撫的笑了下,又對著媽媽說,“還有,媽,不是說好了18歲之後不叫我甜甜了嗎。”

話音剛落,白父白母麵麵相覷。

張北靜頓了一會,也柔和一笑,“嗯嗯,沒事,我們先去做個常規檢查,給你爸爸媽媽點時間準備蜂蜜水。”

白初景還沒等反應,就被推進了檢查室。

一小時後,張北靜帶著檢測結果走進了病房——中度腦震蕩。白父白母緊皺眉頭站在張北靜的身後,嚴肅的氣氛蔓延在病房裏。

喝了蜂蜜水,白初景的暈眩好些了,額頭的輕微疼痛也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暈眩感。白初景坐起來,用眼神詢問。

白媽媽輕聲說:“甜甜,你昨天半夜起床喝牛奶的時候磕到桌沿了,家裏保姆準備早餐的時候發現你躺在地上,額頭流了血,急忙給我們打電話,把你送到醫院。”

白初景聽到媽媽的話,十分不解:“喝牛奶?可我昨晚和阿元一起喝酒來著,怎麼會去喝牛奶呢?”

白爸爸:“你住的地方從來沒安排人存過酒,m國未成年也禁止買酒。”

張北靜接著白宏遠的話說道:“你昏倒的地方沒有酒瓶,你被送來時衣服上也沒有酒味兒,血液檢測報告顯示你的血液中酒精濃度為0。小景,你並沒有喝酒。”

白初景發現了問題,急忙詢問:“m國?這不是b市嗎?”

白媽媽帶著哭腔:“這是m國啊,甜甜,你怎麼了別嚇媽媽”

張北靜壓低心中的疑慮,盡量用平和語氣說:“小景,你一直在提阿元,阿元是誰?”

白初景喃喃:“阿元,您們都見過的啊,他是我回過之後的第一個朋友兩個月前您、爸媽、我還有阿元,我們一起吃過飯的”

張北靜皺起了眉頭:“小景,我們不認識阿元,更不可能和阿元吃過飯。”

白初景迷茫的望向父母,隻看到微微搖頭、雙手緊握充滿擔憂的父母。

夾雜在你一言我一言的環境,看著明顯更加疑惑的白初景,張北靜暫時讓白父白母離開了房間,打算單獨和白初景聊聊。

送離白父白母,張北靜關上房門,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緩緩開口:“小景,我看出來你一定有很多疑問,我也一樣,我們來試著解決下這些問號好嗎。你先描述一下,昨天發生了什麼?”

白初景聽了張北靜的話,也試著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昨天,公司資產被凍結了,我有些心煩,就叫上阿元去酒吧喝酒。”

張北靜打斷:“小景,你是說你爸爸的公司嗎?我並沒有聽他提起過資產凍結的事啊。”

白初景雖然不理解為什麼張姨不知道自己公司的事,但還是壓下困惑回答:“不是,是掛靠在爸爸公司旗下的分公司,我大學畢業第三年開始成立經營。但最近幾個月市場環境不好,加上競爭公司搶先我公司一步研究出來新產品,公司一下子積壓了不少庫存,還不上銀行的貸款,公司的資金就被凍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