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顏姑娘。”
康明年在接茶水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摸了一把顏玉的手背,顏玉仿佛受到莫大驚嚇般,手一抖,茶杯滑落在地。
“砰”的一聲脆響,阿威等人衝了進來:
“侯爺出了什麼事?”
“出去。”
康明年低沉的喝了一句,阿威等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再次退了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民婦不好。民婦馬上收拾。”
顏玉急忙道歉,彎腰準備撿拾地上的碎片,卻被康明年一把捉住:
“顏姑娘以後不用再做這樣的事。這些事都交給下人去做便好。”
“多……多謝侯爺。”
顏玉結巴著,尷尬地將自己的手,從康明年寬大的手掌裏抽了出來。
望著眼前這個花甲之年的老人,顏玉欲哭無淚,隻能沒話找話說:
“那個……侯爺,這個箱子裏到底裝的什麼呀?”
“顏姑娘既然那麼想知道,何不親手打開看看?”
康明年語氣裏帶著一絲寵溺。
他已經六十歲了,而顏玉還不到三十歲,對南朝侯來說,就如同一個孩子。
顏玉:“……”
她緊咬朱唇,不知道該不該打開,可最終在康明年的催促下,打開了箱子。
這一打開,可把顏玉驚呆了,隻見箱子裏金光璀璨,全都是一些金銀珠寶,顏玉瞪大了眼眸,回頭望向南朝侯不解詢問著:
“侯爺這是什麼意思?”
康明年深邃的眼眸望著顏玉,溫潤說道:
“這是本侯給顏姑娘的聘禮。雖然當年你給本侯下藥,讓本侯恨得咬牙,可如今你已經為本侯生下兒子,看在咱們兒子的份上,本侯打算對你既往不咎。
這些金銀,也算本侯對你們母子這些年在外麵受苦的一些補償。”
顏玉:“……”
她尷尬地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小聲詢問著:
“侯爺,是不是搞錯了,也許民婦和你……是不是沒有關係?我們相差這麼大,是不是哪個環節出了差子?”
顏玉語無倫次。
“哈哈……”
康明年聽了顏玉之言,卻發出一陣爽朗大笑:
“那本侯倒想問問姑娘,阿如可是你兒子?親生兒子?”
顏玉:“……”
是啊!十月懷胎,錯不了。
“那不就得了,本侯已經與阿如那小子“滴血認親”了,說實話,本侯也沒有想到,自己如此有魅力,顏姑娘當年竟然那麼愛慕本侯。
要是顏姑娘不是失蹤這麼多年,本侯會以為顏姑娘是看好本侯的身份,貪慕本侯的錢財,才不惜給本侯下藥,也要爬上本侯床榻。
可直到今天,顏姑娘依舊否認與本侯的關係,這不得不讓本侯相信,顏姑娘對本侯是真愛,是一往情深。”
康明年摸了摸自己還算明亮的烏發,有些自戀地說著。
“咳咳咳……”
話音剛落,便惹來顏玉一陣猛咳,她越來越懷疑自己的眼光?
阿如才五歲,就算南朝侯康明年再年輕五年,自己一個二十出頭的黃花大姑娘,也不至於看上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吧!還是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就在顏玉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驚呼聲: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小少爺掉進水裏了。”
顏玉聽聞,心“咯噔”一下,四個小家夥識水性,她倒不擔心,難道是南朝侯二兒子康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