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西昌候,他罪孽深重,朕會著人,押解他回京受審,此事就這麼定了。”
皇上厲正深眼中寒光乍現,用毋庸置疑的聲音一錘定音地說著。
厲正南頓時傻眼,莫不是皇上想除掉西昌候?
這個想法在厲正南腦海裏一閃而過,他頓時冷汗直冒,再次向厲正深爬了倆步,拽著皇上厲正深寬大的衣袖說著:
“皇上,請你念在西昌候乃是我們拜把兄弟的情分上,對他網開一麵。
西昌候守城不力,丟失倆座城池,確實是他之過,臣願意待他受過,立下軍令狀,若臣不能協助西昌候將西淩軍隊國趕出我國,臣願意與西昌候一起受死。
皇上求你讓臣出征吧!”
“砰砰砰”一陣磕頭聲響起,厲正南的額頭立刻見了血跡。
可皇上厲正深卻鐵了心,一指厲正南沉聲說道:
“你不用再說了,朕心意已決,這事就這麼定了。
至於你,哪裏都不要去,老老實實待在朕的身邊,你是朕的兄弟,朕不希望你有事。你還是抓緊時間為你的“血魔之毒”尋藥吧!
別忘記了,你隻有一年的時間了,若一年之後,還找不到“血魔之毒”的解藥,朕恐怕……”
厲正深說到這裏,再次雙手相扶,打起了感情戰:
“阿南,朕不能失去你這個兄弟,所以朕想要你好好的活著,朕每當想到一年之後的月圓之夜,便嚇得夜不能寐,所以你要為了朕,為了你,為了敏妃娘娘,好好活著,西域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一切有朕。
另外,朕聽說劉天師在城外出現過,今天朕已經派人去尋了,也許不日便會傳來好消息,你且安心在京城等候。”
厲正南他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什麼,可皇上厲正深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朕也乏了,有什麼事,明日上朝之後再說。”
說完,不等厲正南搭話,便大步流星地向禦書房外走去。
厲正南緊走倆步,在厲正深身後大喊:
“皇兄,臨陣換將,乃是兵家大忌,你給西昌候一次機會,說不定他可以反敗為勝,請皇兄再相信他一次。”
厲正深沒有回頭,亦沒有說話,而是揮了揮手,決絕地走了出去。
厲正南一個踉蹌,他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西昌候這次難逃一死,皇上厲正深有意要置他於死地,可這是為什麼?他們不是拜把兄弟嗎?
“敬宣王請回吧!皇上他還在氣頭上,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劉公公見皇上厲正深走出了禦書房,急忙走到厲正南麵前,一副很恭敬的樣子勸說著。
厲正南眼眸深邃,就在他有些懷疑皇上用心之時,門外傳了皇上厲正深與元正的對話聲:
“元正,你可知錯了?”
“臣知錯,臣不該胡言亂語。”
“知錯就好,退下吧!朕與敬宣王乃是至親兄弟,朕不想聽到任何人說他壞話,你可明白?”
“明白,臣知錯……”
……
厲正南心中再起波瀾:
不管皇上用心為何,對他總是有著濃濃的兄弟之情,如此想著,厲正南深吸了一口氣暗道:
“看來要救西昌候,隻能使一些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