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森昊拖出一張凳子在她麵前坐下,懇切地說:“六月,現在沒人了,我跟你說說情況。事情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已經猜到了,但是你那一次找的肯定不是個正規的醫療機構,所以他們的手法很有問題,因為留下了太多的隱患,你的體內那些沒有摘清除的組織全都發炎了,問題是發炎的組織在透視鏡下看不出來,所以拍片也無濟於事。”
“那你是怎麼會發現的?”
“是這樣,你的臉色、口氣以及動作的姿態,所有的問題全都讓我產生了懷疑,為了證實我的懷疑,我就對你的腹部進行按壓,我確定了一些情況,也否定了一些情況,通過排除法,最後鎖定了症狀,我們通過一些手段把你體內的壞死組織全都排了出來,我剛才跟鍾主任說已經痊愈了,其實還有一些殘留,需要另行處置。”
“那,我明天再來一次?”何文梅試探性地問了句
,看起來她已經完全相信這個年輕人了,古森昊卻搖頭說不用,隻需要何文梅留給他一個電話號碼,他盤算著差不多時間到了,就會提前通知她約時間,在家裏還是在醫院裏,全都不要緊的。
兩個人又商量了一番,古森昊認認真真地將禁忌要求與十大戒律都寫了出來,每一條就解釋了一番,說了細節,何文梅聽完後,讚歎道:“沒想到,你這麼年輕的醫生,心思如此縝密。古醫生,你真是了不起!”
古森昊將何文梅送出去,聯係了司機,不過他還是建議她可以走一段。
其實他希望她多多運動,這樣的話,她的體內組織還有可能更好地恢複健康。
送走了何文梅,他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居然一直處於關機狀態,趕緊開機,發現好幾個未接來電。薛佳亦來了兩個,東方盛也打了一個電話,還有一個不知道是誰的電話,明玫打了三個。
他給明玫回了過去,明玫又不高興了。
“我打你電話,怎麼關機了?”
他說,本來已經到了醫院,沒想到被任夫人糾纏住,吵吵鬧鬧的,他被叫到鍾主任那裏調解,又是關於猥褻任英姿那件事。
“你們醫院怎麼搞的?怎麼還有人糾纏這件事?英姿不是已經蘇醒了嗎?”
古森昊歎氣不語。
“那後來呢?你不會一直在跟她吵架吧?”
“我哪有吵架?後來鍾主任說有個病人要請我出手,我本來有點討厭那家夥了,可是他提到的畢竟是病人,那個人已經看過好幾個名醫了,卻始終沒有處理好,我幫她看了。”
“你處置好了嗎?”
“剛剛送走,我才發現我的手機關機了,這不,一打開我頭一個給你回電話。”
明玫才說,她今天和任總外出見了投資基金方,下午又去了醫院,但是沒有見到他,任總陪任英姿說了會兒話,就離開了,約明天再見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