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美的春天的下午,寂靜的樓房曬滿了太陽。
“少爺,回來啦”。桐嫂看到荷生進屋,連忙上前去接他的包和大衣。“桐嫂,叫福來到我房裏”。荷生走上樓,桐嫂應聲去掛衣包。福來是荷家的管家,荷生的父母在英國,他一有事就會找福來商量。進屋後,打開《華瑞晚報》看著,一會兒,來人敲門,“進”。“少爺,你找我”,一個胖點的中年男人後分頭走進來彎腰站著何生麵前應道。“福伯今天有父親的信函嗎?”“沒有,是不是因為昨天電報的事,少爺,你是擔心老爺他們……”。荷生因為昨天他的父親來電報說近日英國打仗,可能這幾天要回國。叫福來的男人顧慮著卻也接著說:“沒事的少爺,聽說老爺那邊很安全,沒有被波及。”說完後,不敢看荷生。
一個地方打仗哪有安全地,何況荷生的父母還在市區。看出了少爺還在為此擔心,岔道:少爺,今天宋家二小姐來找過你。荷生一聽是子靜來找他,臉色變得不那麼瑟泠“有說什麼事嗎?”“沒有,隻是說,你回來叫你去找她。”一想到子靜,這個讓自己著迷的女人,總會讓自己在想她的時候忘記一切。“哦,沒事了,福伯你下去吧”。“是少爺”。福生退出去把門帶上。
子靜是宋家小姐,與表姐光楣,倆人生得都很好看。子靜是東方玉蘭花的美,嫻靜,內斂。她的臉,是神話裏的俏皮的臉,圓鼓鼓的腮幫子,尖尖下巴。極長極長的黑眼睛,眼角向上剔著。短而挺的鼻子。薄薄的紅嘴唇,微微下垂,一有種奇異的令人安詳的美。表姐光楣,生得跟子靜有幾分相似,不過嘴要大點,臉撲子生得潤色。性格開朗不像子靜那麼安靜。“姐,你看這衣服好不好看。”
子靜本來就碩人其頎而現在的穿著可以用這樣的詞來形容: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不像他的姐姐光楣著裝常紅透粟人,妖妖豔豔勾人魂魄。“來我看看,嗬”光楣叫子靜坐起來轉著身子上下打量。“真好看,像極了一個天使。心上人要來,看把你高興的”。聽著光楣說著,子靜嘟著小嘴假裝生氣道:“姐,你說什麼呢”。“難道不是嗎?剛才一聽荷家少爺的電話說是要來,你看你高興的那樣!”光楣嘻笑著用手指點了下子靜的粉額。“才沒有呢!”子靜臉微紅顯得迷人極了,眼睛一轉推著光楣向門外走“哎呀,姐你討厭,快去參加你的舞會吧,不然就要遲到了。”
今晚光楣要參加朋友的成人舞會所以著裝也很豔麗隻是同以往要淡一點,因為她把最喜歡的粉紅緊身袍借給了自己喜愛的妹妹,他同子靜不是親姐妹隻是他父親,子靜的大伯去了國外就安排光楣住在這。當然他們的關係非常要好,不然也不會在那次車禍中救了險些誶死的子靜,隻是光楣腿內側留下無法棄除的小塊疤痕,一到夏天的時候無論她穿多麼美麗的衣服都會在靠近皮膚穿上深色的絲襪,也不會穿太短的短裙,縱然光楣很喜歡。但即使如此也不會減少光楣妖嬈的豔麗稍許多了幾分嫵媚。“好好好,我走,省著擾了你倆的二人世界”光楣“嗔”了聲也不推宕笑著走了出去。
司機看到光楣出來連忙拉開車門,“我走了,晚上你告訴姨媽我不回來吃飯了。”光楣上車前回頭說。“好,姐,你注意安全,晚上記得早點回來”。
隻是子靜卻不知道,她們此次分別竟是陰陽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