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樹枝哢嚓斷了,彌患滑落了下來,掉在地上。
雷驊聞聲趕過來,見彌崽正坐在地上哭,他的心被揪起來了:“崽崽,你怎麼樣了。"
葫仔感覺彌崽肚子裏的孩子應該是保不住了,心裏頓時就舒暢了很多。71
彌崽捂著自己摔疼的小屁屁:“疼"
雷驊趕緊給彌崽
揉揉屁股,好在屁股上的肉多,雖然摔疼了,但沒有摔壞:“好點了嗎”
彌崽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小崽崽摔壞了。”
雷驊把藏在彌崽衣服底”下的玩偶拿出來看了看,說:
說完,雷驊又把玩偶塞回到彌崽的衣物下。
旁邊的葫仔都看傻眼了:
他以為彌崽肚子那麼鼓,是懷孕了,結果沒想到隻是塞了東西。
彌崽沒怎麼摔疼,男人哄一哄就好了。
雷驊責問起來:“不是告訴過你,不準爬樹的嗎"
彌崽很老實地告訴男人:“給葫仔摘果子。”
“嗯”雷驊眉頭狠狠一皺,接著瞪向葫仔,聲音冷得掉渣:“是你讓彌崽去摘果子的"
“我”葫仔沒辦法狡辯,他本想著讓彌崽從樹上摔下來,把肚子裏的孩子給摔沒的,可哪知道彌患根本就沒懷上,他那麼做完全是多此一舉。
雷驊看葫仔的眼神裏都冒火出來了:"立刻給我滾。”
葫仔還想裝可憐,雷驊直接對他舉起拳頭。
葫仔見雷驊要動手打他了,趕緊就跑了,頭都不敢回一下。
雷驊很生葫仔的氣,但他更生彌崽的氣,他的小崽子怎麼就那麼好騙,竟然還會相信葫仔那個家夥。
雷驊捏住彌崽的腮幫子肉,恨鐵不成鋼:“怎麼一點記性都不長。”彌崽要是會長記性,也就不會被葫仔欺負那麼,多回了。
可彌崽就是這麼傻的一個崽,能有什麼辦法。
雷驊活也不幹了,抱著彌崽回家去休息。
回去的路上,男人還在不停地說教,彌崽受不了了,把自己的小獸耳朵扣下來。
見彌崽還知道捂耳朵了,雷驊又好氣又好笑。
等男人不再說教了,彌崽才把耳朵給抬起來。
雷驊輕輕揪住彌崽的小獸耳:“一點都不聽話。”
彌崽嘟起小嘴:“彌崽聽話。
雷驊氣笑了:“那我剛才說什麼了,你聽到了嗎”
彌崽很誠實地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聽到。
嘴上說著會聽話,實際都沒在聽,雷驊真是被彌患給打敗了。
回到家裏,彌崽又念叨起了葫仔:“葫仔走了。”
“他還不走,我肯定一拳打死他。”竟然騙他的小崽子去爬樹,不用想也知道,葫仔肯定是想要彌崽摔到流產,心腸這麼歹毒,雷驊哪能繼續留他在身邊。彌患不再提葫仔了,趴在床墊上,讓男人幫自己揉揉。
從那麼高的樹上摔下來,不僅屁股摔疼了,尾巴也被壓到了。
彌崽想要搖尾巴都沒辦法做到了,看來尾巴壓壞掉了。
原本雷驊還以為彌惠隻是屁股摔疼了,但沒想到尾巴上的神經都摔斷了。
隨便雷驊怎麼擼尾巴,彌患一-點反應都沒有,知覺已經完全喪失。
彌崽發現自己的尾巴壞掉了之後,崩潰大哭起來:“嗚"
雷驊忙手忙腳地安慰,同時心裏更加痛恨葫仔了:“沒事的,過幾天就能恢複了。”
彌患不扭頭去看自己的尾巴還好,一看就想哭。
尾巴那麼重要,失去了尾巴,就等同於是截肢,彌崽好不容易才發育起來,所有器官都長起來了,可是現在卻又要失去一一個重要的身體組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