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逐漸靠近了之後,雷驊一點點蹲下來,看著藏在樹後麵的小獸人,很謹慎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獸人怯生生地露出半個頭,悄悄觀察雷驊。
雷驊盡量讓自己的笑容看上去更加的友善:“乖,別怕,我是好人。”
小獸人被雷驊的笑給成功迷惑了,逐漸放下了戒心,把那顆頂著獸耳的小腦袋,全伸了出來。
雷驊將目光落在了小獸人磕破的額頭上,莫名的心疼,接著,他試探性地伸手去碰了一下小獸人的傷口。
小獸人往後躲一點,但沒完全躲開。
最終,雷驊帶著老繭的指尖,還是觸碰到了小獸人額頭上的傷,傷口處破了一層皮,裏麵的紅肉露了出來,那肉嫩得很,一碰就疼。
雷驊也知道疼,所以他很快就收回了手,說:“我那還剩下一點藥,你待著別動,我去拿。”
雷驊拄著拐杖,以他現在最快的速度跑回營地,拿了一個急救包。
等他回來的時候,小獸人還待在原地,沒有亂跑。
雷驊打開急救包,裏麵的藥差不多快用光了,隻剩下一小瓶碘伏,和幾個創口貼,還有幾支蛇毒血清。
雷驊用棉簽蘸上碘伏,均勻地塗抹在小獸人的額頭上,邊塗邊問:“其他地方有摔傷嗎?”
小獸人把自己的小手攤開,露出被擦破的小手心。
雷驊捧起這雙小嫩手,對著傷口吹了一口氣,把表麵細小的沙礫給吹幹淨,然後再上碘伏,殺菌。
塗完藥了,雷驊叮囑說:“下次要小心點。”
小獸人沒說話,默默地將自己的小手,從男人的大手裏抽出來。
剛才跑了一趟,雷驊的體力已經完全透支了,他必須得吃東西,來維持身體的基本耗能,而他對這個叢林不熟悉,想快速找到食物不容易,他隻能依靠眼前這隻小獸人了。
雷驊跟小獸人套起了近乎:“小朋友,可以去幫我摘幾個果子來嗎,叔叔肚子餓了。”
小獸人扭頭,跑了。
看著小獸人越跑越遠,大有不會再回頭之勢,雷驊心慌了,那小家夥還會回來嗎?
雷驊現在虛得根本不想動,直接癱倒在了枯葉上,聽天由命。
就在他快要餓暈過去的時候,小獸人抱著一堆果子回來了。
因為果子太多了,小獸人拿不下,一邊走一邊掉,一路走過來,掉了一大半,但還剩下一半,也夠雷驊吃飽了。
有的果子還沒完全成熟,就被小獸人摘了,吃起來有點澀口,但雷驊現在根本顧不上口感怎麼樣,照樣狼吞虎咽。
小獸人乖巧地蹲在旁邊,看著他吃。
雷驊吃得差不多了,準備感謝一下小獸人,剛一扭頭,就看到了小獸人光潔無毛的小鳥兒。
小獸人身上隻圍了一個短短的獸皮,蹲下後,半個小屁股都露在外麵。
從雷驊的角度,正好可以把小獸人底下看個精光,他腦子裏就一個念頭,這小家夥可真嫩。
他活了三十歲,全部的心思都撲在了工作上,勵誌要發掘出所有曾在地球上出現過的文明,而他對自己的私生活完全不上心。
雖然他老大不小了,但是他還沒擼過,一次都沒有過,主要是平時忙,根本沒空想那些東西。
他的命根子就這麼痿了三十年,現在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它還可以支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