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林詩雨不由取下項鏈來看,韋雪梅就像看到新大陸一樣,高聲叫了起來“真漂亮的項鏈,哪來的?阿新送的?”林詩雨輕微地‘嗯’,臉上洋溢著快樂。
何清也走過來,拿起項鏈來看,“哇!這條項鏈真不錯”,“哪裏不錯,我不明白?”林詩雨偏著頭看著何清。
何清說“你看,這條項鏈通體色白、有著凝脂般潤澤,就是因為這個凝脂般潤澤,所以這個玉叫胭脂玉。中間是一個用栗色的黃玉,這是一種黃玉,就是以前皇帝用來雕刻印章的那種玉,這兩種玉是少之又少,而且要找到這麼多通體沒有一點雜色,至於,加工來說,我就不懂了”說道這,何清看了一下林詩雨和韋雪梅。
而林詩雨和韋雪梅聽到這都驚訝地張開了嘴,就這樣看著何清,何清笑了笑說:“小梅,收起你的嘴巴,口水都快掉一地了”,韋雪梅連忙用手擦了擦嘴說“誰叫你說得這麼誇張”,何清說“誇張?並不是吧!你們知道和田玉吧!算是比較好的吧!可是跟這個比起來,就差了很多了”。
何清說到這,去關上了窗簾,再關了宿舍的燈,林詩雨和韋雪梅都不明白何清想做什麼,何清摸索著走到林詩雨身邊說:“你們再看看這項鏈?”。
林詩雨和韋雪梅這時才定睛細看,這才發現項鏈竟然在微光情況下,發著光呢?何清好像自言自語地說:“真不知劉新宇是如何搞到的,這個玉價格不菲”。
良久,何清聽到林詩雨和韋雪梅都沒有說話,又說:“錢對於阿新來說,應該不是問題,可是想找到這樣一條真是太少了”,林詩雨聽到這,眼睛一亮說:“一條是非常不容易,那二條呢?”。
何清驚訝地問道:“你看到二條?一模一樣的?”,林詩雨‘嗯’了一下,何清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我的天呀!我爸知道了,一定會被氣死”。
林詩雨和韋雪梅同時問道:“你爸?”,何清過去打開燈說:“是的,我爸對玉石有一點懂,可是他說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項鏈”。
何清說到這,看到林詩雨和韋雪梅還是不解,就說:“我媽說我爸,什麼玉石專家,從沒送過一條像樣的項鏈給她,我爸才這樣說的”。
林詩雨和韋雪梅聽到這,都鬆了一口氣,倆人看了看才明白,原來是這樣,林詩雨手摸著項鏈心想‘這還有這麼多因素,可是我可什麼都不懂’。
韋雪梅和何清看到林詩雨陷入沉思裏,就沒有再打擾她,倆人也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覺去了,林詩雨在何清關上燈後,這才躺下。
可是林詩雨躺下後,怎麼也睡不著,她想到了今天第一次吻上她的唇,她再次感受到了那種如電流般的感覺,林詩雨不由自主地用手摸著她的嘴唇。
突然,一束亮光照在林詩雨的臉上,林詩雨嚇了一跳,隨後才明白是韋雪梅她們並沒有睡覺,而是拿著手電圍在她的床前。
原來,何清和韋雪梅總覺得林詩雨今天怪怪的,今天一定發生過什麼,可是林詩雨自己不說,於是倆人商量嚇嚇林詩雨。
韋雪梅打開燈,同何清一起看著林詩雨,問道:“詩詩,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林詩雨一驚說道:“沒……沒有什麼……”,韋雪梅說:“還說沒有,都語無論次了,老實交待,有什麼事?”。
何清靠近林詩雨,一手抱著林詩雨的肩頭,,一手指著林詩雨的唇說:“是不是你的初吻……?”,韋雪梅聽到這,也興奮起來。
韋雪梅爬上林詩雨的床說:“詩詩!是真的嗎?什麼感覺?”,林詩雨看著這件事不說不行,不然她的這倆個朋友今晚一定不會讓她安靜地睡覺。
林詩雨羞澀點了點頭,韋雪梅又問道:“是你主動還是阿新?”,何清打斷了韋雪梅的話說:“切!今天是詩詩的生日,一定是阿新主動囉!再說,這也是阿新占了我們詩詩的便利”。
韋雪梅急切地說道:“就是,下次看到阿新一定得問問,沒想到看到這麼老實的人也不老實?”。
林詩雨打斷了她們倆的話說:“看你們倆說什麼呢?”林詩雨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韋雪梅和何清看到林詩雨這樣,也沒有再同林詩雨開玩笑,就關燈睡覺了。